我曾今想过要去面对的事物,可不知不觉间又逃开了…… ——引子
(1) 我是一个弱懦的女生。胆小、怕事是我天生的性格。 我有一个秘密,谁都没有告诉。就是我有自闭症,虽然不是很严重,但也不算轻。我把这个秘密写在了我那个被封锁的blog里,起码我有一个可以置放心事的位置。 (2) 正在读高中的我,正值青春年华,也就是花季。可我不论怎么感觉都觉得我不会恋爱,可那份朦胧的情感中有掺杂着那么一丝的爱情,那爱情就出乎意料般的来了。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打开它,将是无尽的未知和恐惧。 他很美好,很优秀,无瑕疵。而我是如此糟糕,如此沉默,如此讨厌。 见到他的第一天还不觉得有些什么尴尬,没什么难堪。时间久了,但坐在他后面的我却动心了。 也许是日子久了吧,对他的眷恋也愈来愈深,就是这么神奇,这么不可思议。 我本来心中无爱的女生,被他的渲染下的内心一点一滴变的充满爱的阳光,当然他并不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一切,他还是他的语文课代表,我还是我的无名小卒。 “我的心我的灵被你唤醒,就像黑夜里冲破的那颗流星……” MP3传来梁心颐清脆的声线,我的心很是落寞。
(3) 我被自己心中的感情压抑的好疲惫,我真的好想好想告诉他我的心意,内心却一边思虑这不可以,也不能够,在这花迷般的十六、十七岁的年龄中,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好,就算有了,那么,还有我们的以后呢? 与此同时,我的三千烦恼丝最近也成长的特别快,我考虑是不是要去处理掉。因为这是我留了3年的长发,他突然间跟我讲了一句话: “林默默,你的头发都分岔了,赶紧去剪掉吧。” 不知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自己厌倦了长头发。,便去理发店剪成了齐肩的短发。我发誓,这一次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自己。 回到学校后,别人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可能想这么一个古板的女人,怎么会剪短了头发吧。我却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他看到了我的新造型,蹙了一下眉,随后又笑了起来,说: “你的短发造型可真特别!” 我慌忙用手摸了摸头发,才发现没什么异常,我这才定了心,想同他说话,他自顾自地转身走开了。 他还是以前的模样,但我却不是以前的林默默了。
(4) 这几天,我有一个计划,就是改掉之前胆小怕事的性格,可明明知道行不通,还执着的坚信只要改变性格,也该是转换命运的时刻了。 性格决定命运,这是我妈妈所说过的一句话。是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看我如何把握了。 现在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应该如何转变性格,就连吃饭、睡觉时也想着。可我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于是我就百度搜索,可结果令人大失所望。 我有点想不去努力,不去奋斗,不去坚强了。因为很累,很烦。爱真是一个让人不能够了解的东西。无论如何,无论怎样,无论可否,爱都是神秘的,就像哈利波特里的伏地魔。 那天,上体育课,分组比赛,别人都不想跟我一组,因为我古怪。可就是他要跟我一组, 我不知道他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总之,二个词总结缘分呀! 比赛开始了,大家都纷纷的打起排球,同学们都往我这里发球,每次他都替我挡了回去,我呆呆地忘着他,心想:这还是他吗?那个高高在上玩世不恭的语文课代表?由于走了神,球打到我这边我却不知道,他匆匆赶到我这边来,神奇的是球竟然被他挡了回去,却在原地摔了个趔趄。我急忙赶过去,不料已经有班长夏芬过去了,他扶起他,那种关心的眼神让我看的受不了。而他也接受了,就如我的名字般,我默默的走开了,在那以后才知道,他的目光是一直目送着我的。 一节课快结束了,我们班都到更衣室去换衣服,在去更衣室的路上,我无意间碰到了夏芬,她对我说: “林默默同学,你还好吧?看你累的满头大汗的。” “嗯。” 说完我便想离开,但有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说:“谢谢你,夏芬。” 夏芬可能被我弄的有点莫名其妙,但我也没有做出什么解释,就一声不吭的走了。 晚上回到家里,我听见苏婉又在厨房里盘弄锅碗瓢盆的声音,我知道我的口福来了。 吃饭时,我想着自己的心事,苏婉一直跟我说话,我装作没有听到,快吃完饭时,她说:“女儿,我们搬家吧,搬到一个下一点的房子。” 我什么都没有想就回答: “好啊。” “你不想问我什么原因吗?” “不想。” “我给你请了最好的大夫,大夫说过了你的病有70%的希望。” 我很生气,难道苏婉把所有第积蓄都来出来帮我看病了吗? 我摔门而出,去了网吧,只是在网吧门口站着,什么都没做,因为我无事可做。
(5) 第二天,苏婉帮我给学校请了假。在去上海看病的途中,她在车上滔滔不绝的说那里的医生专家够权威,而我也只是聆听。看来,沉默成了我的一种本能。 在这几十个小时的车程里,我们在杭州中途下了车,苏婉早就念着要来杭州的西湖看看,不仅仅是因为西湖的美丽风光,而是因为她的爱人,也就是我的爸爸,从小生活在这西湖池边。在我没有生病之前,林宇是一直都在的。可我生病后,林宇和苏婉总是吵架。那时我把自己关在小屋里,聆听着他们的闹戏。却因恐惧而不敢做些什么。我生病最厉害的时候一句话的不表达,自娱自乐,完全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就如《海洋天堂》里的文章。 打从那之后,林宇和苏婉就离婚了,一个证书领了回来,多么可笑,就是因为一个孩子,我被法院判给了苏婉,当时我的而卧毫无表情。多么可笑,现在回想,要是当初我闹一闹,吵一吵,是不是他们就会不离婚了呢? 杭州。 林宇家门口。苏婉正犹豫着要不要按门铃,门突然间就开了,里面出来一男一女。我看着这对男女怎样看都看不对眼。但那个男人,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呀。爸爸!一个熟悉即陌生的代名词。我不顾一切跑过去,抱着林宇,轻声叫道: “ 爸爸!” 这一句慷锵有力的字眼,把站在林宇身旁的女人吓坏了,我其实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林宇连忙把我和苏婉请到了他们的家里,又是倒水又是切水果。苏婉今天怎么也跟我一样沉默。我可想而知。这时苏婉突然开口说: | “林宇,我没有钱啦!” 林宇似乎早就知道了,平静的回答:“你要多少,我这里有!” “你就不怕你的新老婆会介意?” “不会的,她不会的。” “哼,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回来看过我们母子俩?有没有给过我们一分钱?没有对吧!”
“是的,我是没有给。但是那也是为了我们好.。” “算了算了,我今天来这里不是和你吵架的,明人不说暗话。十万你有没有? “有!”只见林宇从房间里拿出一本存折。说: “密码是默默的生日,这里是12万。” 我看着苏婉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和不相信的神态。 “|你……你怎么—” “这是我为默默存的,其实,离开默默后我就存了。十年,就这些了。我一点一滴的都还给你们母子两了。” 林宇说的时候那眼神特别的清澈。好像,一切仿佛他都知道。这十年来的狠,仿佛在这一刻化为虚有。 苏婉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没再多说些什么,拿上存折拉起我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门。看来她对林宇是一种言语所不能表达的爱呀! 出了门,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大包小包的行李都丢进了后备箱,后备箱一下子装下了一大半。我问她:“妈,我想回家。” 她却坚决的说:
“ 不行,我必须带你去上海把病治好!| 我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就这么顺从了她的意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