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连一句我讨厌某某都无法都不敢遵从内心的意愿轻松地毫无心理负担地任由愤怒的情绪驱使冲口而出呢?为什么连这点基本心理需求都无法满足呢?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无法做到,为什么内心活得像卑微的老鼠,不敢在阳光下为了满足内心的欲望的饥渴而以身犯险、正大光明地捕捉那想要一口就撕碎并狼吞虎咽地吞噬一切而不留一丝残余又能使自己心满意足地打饱嗝的猎物,非要在阴暗潮湿的堡垒里顾影自怜、画饼充饥,表面却一贯衣冠楚楚地不动声色呢?以为这样就可以以那贫乏的想象力为食安心过一辈子吗?不可能的!这只不过是悲哀地自欺欺人吧了!啊!我该怎么办?我还是无法怎么办啊!只能用我那贫乏的想象力描绘出一幅自以为是胜利者终于打倒一直被视为敌对、憎恨到无法忍受同时处于一个地球的仇敌。我该怎么办?我只能顾影自怜地抚摸那由微弱的摇曳的烛火投射到坚硬的柏油路面上的随着烛火会发生忽高忽低忽瘦忽胖万息变化的琢磨不透的仿佛能吞噬一切事物的黑色的影。触及,冰冷如感受死人的体温,一片死寂,却没有死人肌肤的弹性,它甚至更坚硬,坚硬到想用自己的倒影的硬度撞头而死。就与自己相毁灭吧!这是最好的结局,就像黑色的影一样生于光明,长于黑暗,死于黑暗,这才是最好的。就让我们一起赴死,什么都不用考虑。讨厌你们,讨厌所有人,讨厌,讨厌......
连一句讨厌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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