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小说开头那紧张的一幕,偷情的一对男女担心的事情,最后被证实。
沃尔特先生确实在凯蒂认为不可能回来的午后回来了一趟,并撞见了妻子和汤森偷情。
1 “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
沃尔特发现凯蒂背叛的第二天中午,突然回家吵醒了正在小憩的妻子,并喊她起来要跟她说件事情。凯蒂知道,婚外情的事情在此时终于要摊牌了。
他跟她说的是:他要带她到正在闹瘟疫的湄潭府,那里三天前一个教会的医生不幸染上霍乱去世了,他要去接管那里的一切。
他对她在过去的两年中爱得卑微,小心翼翼。体会一下沃尔特在这次摊牌过程中说的一段话:
我知道你愚蠢、轻浮、头脑空虚,可是我爱你!我知道你的目的和理想都很势利、庸俗,可是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二流货色,可是我爱你!想想都可笑,我曾那么努力地让自己对你觉得好笑的事发笑,我曾那么急切的向你掩盖我并非无知、粗俗、热衷散步丑闻和愚蠢。我知道你有多惧怕智慧,所以我处处谨小慎微,无不表现的和你认识的那些男人一样像傻瓜。
...
我总是时刻保持警惕,捕捉你对我的爱意感到厌烦的蛛丝马迹,以便改变方式爱你。多数丈夫有权力得到的东西在我却是一种恩惠。
这是一种卑微的爱,将自己低到尘埃里的爱,就像张爱玲送胡兰成的照片背后写的那段话:“当她见到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心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然而,现在心有所属的凯蒂,一心想让沃尔特同意离婚,然后就可以如愿和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思考了一根烟的功夫,沃尔特给凯蒂开出同意离婚的条件:汤森太太(多罗西)可以保证她和汤森离婚,且汤森保证离婚之后一周之内娶你。
2 “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狂乱心碎”
“我觉得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你根本想不到我和查理彼此间爱得有多深。相爱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要为了爱而不得不做出牺牲,我和查理都会毫不犹豫。” 凯蒂在高傲的走出房间前,很自信地说了这么一段话。
幼稚愚蠢的凯蒂完全没想到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状况。
当她告诉汤森:“沃尔特想要离婚”,他表现出的态度让她有几分恐慌。
汤森现在只想,如何可以不让这件败漏的事情影响到自己的大好前途,因为他不久后的将来就要升为香港殖民大臣。
更可笑的是,汤森在听到凯蒂说:“他开出了条件“,他却想到的是钱。
当汤森得知,如果他和多罗西不离婚,凯蒂就不得不和沃尔特一起到霍乱横行的湄潭府时,顿时感觉如释重负。
从凯蒂进入到愤慨的走出汤森的办公室,他们所有的对话中,没有一句话是凯蒂希望听到的。
她的泪水和内心的痛苦并没有引起他的一丝同情,更别提本应该属于爱人表现出的疼惜和保护欲。
她终于明白,原来沃尔特早就知道了结局。
3 “原来,我根本没有选择”
沃尔特给凯蒂的两个选择:要么汤森和多罗西离婚,然后娶你;要么跟他去湄潭府。
凯蒂在认清汤森的真实面目后,对他说了这么一段话:
“他(沃尔特)知道你爱慕虚荣,胆小懦弱、只顾自己。他想让我亲眼看到这些。他知道面对危险的临近,你肯定会像兔子那样逃跑。他知道我被骗的有多惨,竟然相信你爱我。他知道你爱的只是自己,为了安然逃脱,会眼也不眨一下就把我抛弃。”
沃尔特给她的是一个只有一个选项的单选题。她也没有娘家这个退路,因为她的母亲一定会冷嘲热讽,让她更加痛苦。
她没得选择。
凯蒂回到家,发现沃尔特已经吩咐佣人准备好了他们出发所需要的东西。
到了湄潭府,他们的命运如何?人生之路又如何演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