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记得很清楚,是我十八岁高考上大学,自己独立要强的性格,硬是拒觉了父母送我去学校,而是选择一个人孤身前往将近1000多公里的外地去读书,出行的路上,我看到了父母眼中的不舍,喧嚣的火车站周围仿佛都瞬间安静下来。
那是我第一次出门,而且是走的那么远,映像之中出过最远的门,也只是离开家乡的小县城罢了,临走时,妈妈给我准备了好多用的东西。
仿佛就是要把家都搬过去吧,母亲说,对不起儿子,我只能给你准备这些了。从我记事起就记得家里条件不是那么的好,但是,家人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给了我们兄妹。
2015年那年我18岁,开始经历一个人的生活,虽然小时候一直在寄宿制学校长大,但是这次毕竟再回家乡也只能看到家乡的夏和冬了吧。父母把我送到了车站,我傻笑着说: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快回去吧。
母亲的脸色更加惆怅了许多,爸爸在一旁拉住妈妈的手说,儿子说的对,我们就不要在这添麻烦了,我知道其实父亲也有许多的不舍,只是作为家里的男人,就像天下所有的父亲一样,不喜欢表现出来而故作坚强。
那天下午,就在我要转身进车站的时候,我看到了妈妈眼角滴落了透明的眼泪,当时却傻傻的一笑快步走进了车站,我以为我可以自由了,终于少了许多的约束,可以尽情的过着自己最想过的自由欢快的生活,我还在一遍憧憬,一边期待着。
这也是我在大学上学的第一年,原本以为自由而又释放个性的生活很快就要临,然而现实并不是这样,一个漫长而又残酷的军训很快就打破了我对大学美好生活的向往,炎热的九月,一个个军姿,俯卧撑,单个军人队列动作,停止间转法,齐步,正步走······等等。
严酷的军事训练让我的脸庞变得黝黑,但身形却更加挺拔,然而这只是开始的冰山一角,我不断安慰自己会过去的。
晚上妈妈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样啊大学生活过的好不好,按时吃饭,早上天凉,多加衣服,等等。我告诉妈妈我过的很好,军训一点也不辛苦,指导员对我们很好,饭菜也很好,都是肉。
于是又看了看桌上的泡面和脚底磨下的水泡,以及手上训练留下的伤口,妈妈听完后笑着嘱咐了几句后我遍赶紧挂掉了电话,因为此时的我眼眶已经布满了泪花,怕妈妈听出了已经将要变形的声音。
从挂完电话起,我意识到了自己居然学会了“撒谎”,父母总是把所有的期望寄予在我的身上,期待我能够成为那个改变家族面貌,做一个有出息的人。
然而现实中的我自从记事起就给他们惹下了不少麻烦,从小时候到中学坏孩子有的我全部占据一半,把别人胳膊摔断,打群架,逃课,抽烟喝酒等等,然而好学生的样子却一点都没有占据,“别人家的孩子”也一直出现在我的耳边。
记忆最深的就是那次中学时和同学玩闹,不小心摔断了同学的胳膊,被班主任叫来了父母,事情发生后,我无比后悔,也惧怕见到家人。
一下午就是在惊恐中度过,下午知道父母过来了,很远处就看到妈妈沮丧着脸看着我,而父亲就在一旁背对着我,我以为就像小时候一样,爸妈不顾外人将暴打一顿,我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然而母亲却和往常不一样,他只是安慰着我,父亲一路不说话,我们一起去了医院,路上我时不时观察父亲的脸色,就这样这件事情过后从妈妈嘴里的得知花了家里一万多,父亲也一个星期没有和我说上一句话,我知道在当时本能“拙荆见肘”的家庭下这也可能是家里一年的收入啊!
这件事情后我发现自己做什么都异常小心,并且喜欢上了孤独,从此发现自己真的是在长大了,我虽孤独,但我十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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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呆着,也对未来充满了很多期待,然而更多的确实迷茫,喜欢一个人走路,一个人思考,一个人听歌,时而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得抑郁症了。
每年的寒暑假总是父母特别期待的时刻,一年就能见面两次啊,当我每次告诉妈妈我什么时候回家的时候,他总是好早几天就便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特别是看到别人家孩子已经到家的时候,他总是句句充满了惦念。
因为回家的那趟火车到家时总是深夜很晚,于是每次父母都会准备好饭菜等我回家,热了一遍又一遍,只为让我能够回家便吃到热饭菜,每次回家都能看到他们满脸带着疲倦的面容,但看到我的那一刻又瞬间精神满面,我很是心疼,于是笑着说,“妈妈你的眼睛里有光呐”。
于是后来的每一次回家我总是欺骗家人还没有放假,一个人悄悄打车回到了家中。
自从在外面上大学之后,我接二连三的欺骗他们,一次次圆了一个又一个谎言,只为不在让他们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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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候妈妈一个星期给我150元生活费,大学时给我1000元生活费,曾经一直想摆脱父母,也减少一下家里的经济开支,于是寒暑假我便开始了自己的暑假工作,也攒了一些小钱,父母总是问我大学生活费够不够啊,我在给你打些。
而那时我却将父母的钱送了回去,电话这头的我笑着说:妈你就放心吧,你儿子我现在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你就别担心了,电话那头的家人还是被我的执意所征服了。
其实端午节我没有回家,身上的高烧已经花去了我大部分的积蓄,只能每天凑活着过日子,一天喝掉一桶的水来希望病早日好起来,额头上的毛巾也不知换了多少遍。
我在努力欺骗着自己,也欺骗着家人,我会过得很好,不必担心,此刻已经泪湿衣襟。
未来的我一定陪伴当初哺育我长大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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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告诉我说他曾经返校两千多公里的路程,三十三个小时的火车一个人真的很怕,刚出门做公交,一大包火车上的干粮还落在公交上了,里面有母亲熬夜炒的菜煎饼,一个人在火车站着急,特别是夜晚的火车站离学校特别远,一直骗家人和同学一起在学校,最舍不得的就是家乡家人的味道,况且还是妈妈熬夜做的。
2017年夏天我也接到学校通知让我们取消暑假前往新疆南疆四地州实习锻炼,原本可以回家的计划瞬间被打断,电话里妈妈又是一遍唠叨一遍叮嘱着让我多注意这个,多注意那个的,想起来上次见她还是寒假就要去学校的时候,好久没有认真的观察家人,上次发现妈妈头上花白的头发已近有了许多,双手也布满了皱纹,爸爸那曾经粗壮的大手手背竟然布满了老年斑。
心里很是心疼,他们才40多岁的年纪,常年的体力劳作让人看起来比同龄人更加憔悴了许多,他们为这个家庭付出了太多太多。
实习的日子很忙很累,通常就是动不动一个通宵,几乎天天熬夜,妈妈也经常给我发信息,打电话问我,嘱咐我,我也是很晚才回信息,有一次深夜4点刚加班完的我看了看手机,看到手机上一堆妈妈的消息,我顺势回了过去,结果不一会妈妈便回消息给我。
我十分震惊,忙着问妈妈,她说她一直在等我的消息,听见手机响了便起来看了一下,问我才忙完吗?我故作笑着说早就睡了,刚才去洗手间看到你的消息,妈妈这才笑着嘱咐了许多睡去。我的鼻子又是一酸。
似然我在说谎,但我的谎言里诠释着对你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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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其实我觉得并不是这样,我们好多人都想未来的日里子能够多多陪伴他们,那些曾经视我们为骄傲的家人。
这些年我们总是笑着说我们过得很好,其实只为他们的一份心安。
你可曾记得爸妈眼中的梦想就是你,他们已经成功了。
想起《时间都去哪了》唱到:生儿养女一辈子,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
愿所有的谎言都能换来你一份心安
愿我们一同成长
愿与你共同倾诉聆听我的小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