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佳佳本纪

佳佳者,何氏好女,百越敬州人也。(敬地尝更名于嘉应,后复梅州。)其性温顺,淑雅贤良,自幼饱览诗书,深闺独秀,婉约之气,水乡江南之色,颇具仙女之风。

佳文韬舞艺,字画双绝,音律皆通,诗词全才,容颜可喜。深得众男子之心。

初遇佳佳,其貌皆冰,其笑皆清,其人皆静,复观,然乐也。其纯净而美,玉洁而灵,双目顾盼,澈眸如洗,笑若嫣然,内外兼具,靓丽慧中,汝等情怀,吾此生难忘矣。遂私赐神女,皎月之呈。

是夜,月浓浓,星淡淡,气密密,云凄凄。庭前,仙球花盛,薄之如蝉翼,香之似古龙。赞乎,奇也!

然心之所迷,辗转反侧,优哉游哉,睡意尽。无眠,亦无好梦。起身披衣,暗暗窃语:谁人善解乎?转念,何不寻知音焉?

然吾碌碌而近二十余载,风流成性,年华渐衰,满腹牢骚,无实学真才。一介草民,终日虚度,从业于始安,苟全性命于俗世,不求闻达于政党。尔后,学业修而未毕,吾勤于谋文,渐忘于天下。

自知儿身无长物,古今不通,外语垃圾,理综疲敝,六者一无是处,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又不观天象,不识经典,无仰于禅佛之道,吝慧根点点,皆粗陋之极。而佳佳才情无双,六艺皆通,良师益友非其莫属矣。耶默久道:善!

巧识佳佳,欣慰之至。

幻神之清丽,绝代无双,念之切切,思之难眠。见神则不知倦也。

吾恐才情不够,思将尽,贻陋诗也,则愧不敢面之。言下悔意连连,苦不堪休。欲日三省,奋未天明,彻夜不息,增之学,长之智。

河畔藏一佳人名文,通古今,博学多才,此女之罕,慕名者无数。其笑颜胜似七月之莲开,阳春白雪之广陵散,梅花三弄迂回婉转,尽无言。

繁花朵朵,经文点点,涟漪折叠,起伏连绵。朗朗霁月,与世无争,幽幽天籁,彷如风痕。三生石前,痴心许愿,相似而生,自在随缘。

佳之美,红颜诗韵,红袖词香,佳之净,才情细腻,才思伤感,佳之纯,柔情似水,魅力无限。吾勤之鞭笞,动容暖怀,痴诚而撼,倾其心。

寻月影,颂吾之情,盼月数星,赞也。尝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此乃快哉。

吾日三省吾身:白乎?美乎?富乎?曰:皆否!遂面壁读书去!然温之习之,却见之忘之,如何?实愚也。苦哉。

幸遇佳佳,以解半之酸涩,乃‘惜君一席字,胜似独研诗’。

藐之前二旬,苟活也!

静谧之意,圆缺之连。

可爱者,佳佳也。怜惜之,才人也。依恋仰视之,乃天涯之望也。虚吾之文言,劣之字词,拙之平句,实则笑之。

吾自知卑陋,不敢明望,暗里碎念,三日一歌,五日一颂,半季一短文,数月一长篇,以示其德之高才之广远,心羡却难及遂自贬,躬亲之举肺腑之情,则惜之怜之,爱之贡之,惊为天人。佳自不可同常人而论,尚高思深,凡俗无可比。

佳人一笑,倾之吾心,佳人一笔,珍之如宝。

有佳人兮,遇之难忘,一季不见兮,思之如狂。

一场妩媚一场殇,一场繁华一场梦。

遇此神,天意也,乃三生有幸。缘之相惜,亦人之合群,性通也,吾必爱之惜之,亦不能拔也。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感之以意,此乃吾之诚心!

然儿今生为妾,亦有辱磨镜,遂不能与神而合,大憾也!终也郁郁,寝食皆艰,雄者可否?悲!

卿之为神,是仰乎!吾怎可有此意也?!

感之叹之,三生之德也,面之则缘,可遇不可求。恐悔憾终生,遂刻书于夜,颂之佳佳,为求一心安也。遂赐诗多篇,以表吾意。

吾不信命,然缘之事不可说。

不入高校则不知世有乐府,

不进榕园则不晓隔岸有汝,

不知汝则生平淡,少却诸多言欢。

常言天老因有情,吾寄望于有意。知佳人则心明。

美哉!美哉!

歌曰:佳佳佳佳,貌美如花,能歌善舞,才情何数?

感怀当下,金兰不差,人生苦短,求良缘难。

月神月神,一笑勾魂,才貌兼合,不可多得,纯净之面,天籁之声。

此女犹不食人间烟火,可赏女子妖孽乎?吾乃幸而荣哉。

附诗为证:

荡气回肠诉衷心,一朝巧闻邻佳音。

从此见月心似明,起舞纵歌余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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