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在《1Q84》里面写道:这是巴纳姆与贝利的马戏世界,一切都将假的透顶,但如果你相信我,假将成真。那你有没有做过一个很真实的梦,仿佛身临其境,如沐春风。不过我没有,我是寒风瑟瑟,如履薄冰。
人生当中有很多时间,都在做梦中度过。大脑皮层激发了潜意识的觉醒,经常会梦到身边的人和事,但却以不同的时间、形态轨迹发展。可以说做梦的我是最自由的,是把一切都以自我为中心散发开来。我以前也做过梦中梦,但这次,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我觉得我被困住了,叫天无门,叫地无路。我头一次要为了醒来而醒来,就像盗梦空间一样,我的陀螺一直在旋转。而我的每次醒来都是徒劳的。所谓的梦只有一个场景,我要醒来,但我似乎要一直睡下去。每当门外有一阵动静之时,我便低声呢喃:妈妈,妈妈。以此来呼唤去检验我是否真正醒来。从未有人理过我,而我在这个轮回中走了一次又一次。我甚至不想再醒来了,或者说不想在这时醒来了。
终于我又做了另外一个梦,这个梦似乎以前也做过,如此驾轻就熟。游戏正在进行,我需要将倒挂在水平面的猫头鹰玩偶取下,并找寻玩偶上的密码。我为了快速,一只手一个,食指插入了它的喙内并弯曲,避免因为压力而使其飘走。在水中一个前滚翻,看到了上面的密码,1154……啊,手指被什么刺痛了,难道这猫头鹰活了过来?随之而来的冷风,一阵阵凉意朝我袭来。感官戛然而止,因为我醒了,真的好冷,窗门大开,而我的手压在了身下,还有轻微的颤抖与酥麻。
莫名其妙,不知所谓,心有余悸,怅然若失。
真亦假时假亦真,虚无的意象,残留的记忆。我记得小时候总是在做一个我会飞的梦,轻功草上飞也不知道是哪个电视剧里面的说辞,总之我只要起跑快起来,就会慢慢的在草上升高,大概高出三五厘米左右就无法再高了。但我可以肆意向前。地点就在学校附近的一个拐角,我怕被别人发现,总是那里才开始飞。这一定是梦和想最好的结合了,无数次的梦让我相信自己真得曾经会飞过。这次去上海,我看到了红砖教堂,看到了它门前的大树。这种虚无的物化让我真正感受到了神奇,无论我是不是不再相信《我的妈妈是精灵》,我仍然很庆幸这些东西没有再改变过,49的首末站依旧在此,这些都没变的感觉真好。
小学语文老师说写作文一定要言之有物,描写有方。可我一样也做不好,我只会抒情抒情抒情再抒情,意境是好的,但理解的人也是少的。情感是永远都说不清的,更何况一场形散意散的梦呢!而我又在给自己赋予了什么新意义呢?我只能做我自己,层叠的梦中我仿佛看到了不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