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时候来说,清醒宛如毒药,总是给人以致命的伤害。
对于田小虫来说,12月像酒怎么也饮不醉的酒,让她无比清醒。可偏偏田小虫不想要这样的清醒,她宁愿醉死在深夜寒冷的大街,或者是流浪在无人问津的清晨。总之,不要清醒就好。
“小虫,我们一起去理发店剪头发好不好?”开口说话的是我的一个好姐妹。
“好啊!会姐”我微笑着点头。同行的还有两个姐妹,都是我在初中结交的好朋友,闺蜜,关系可以说是非常铁了。四个人一起手牵手就来到了理发店。各自说好要剪怎样的发型,大家都有说有笑地非常开心。
不一会儿,头发剪好了,又嚷嚷着说要拍照。女生嘛,爱美,换了新发型,就喜欢拍照。之后一群女孩就开始了拍照,七七八八拍了一堆照片,然后就开始挑照片,发朋友圈,一种看似自然且安逸的时光,如玫瑰花的芳香,点点沁脾。然而这样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往往刺伤人的不是利剑,还有可能是不经意的一句话。西方的天空现出了绚丽的彩霞,仿佛在向人们炫耀着它的美,同时又像是在告诉人们天快黑了,赶紧回家吧!此时,我与姐妹们也在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突然,会姐就说“小兰,你看万华评论你的说说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刚刚还给我发消息了,问我在哪里,我说跟你们在一起。”小兰平静地说着。我的心纠了一下,准备开口。“他问这个干嘛?”花姐好奇的问,打断了我原本打算说的话。“能干嘛?就随便问问,懒得管他,我们聊我们的。”小兰不耐烦地说,更是引起了我们的好奇心。“你和他,你和他怎么了?”我充满疑问,同时心里居然还有点不舒服的感觉。“没干嘛啊!他之前不是跟我在一起了吗?然后我们分开了,现在他就一直来跟我道歉,我有点烦罢了。”小兰烦躁地说。“啊!你们居然在一起了。”花姐和会姐异口同声地说。我当时就觉得天好像黑了好几度,风呼呼的吹过来,整个人更冷了,是不是应该加快脚步了?我强装微笑的想着。以至于她们说什么,我都没有听见。
最后,会姐拉了我一下,“走了,我们回学校吧!她们待会打车回家。”互相道别,然后匆匆离去。我不知道当时我是以什么状态离开的,只是我知道我的状态一定很差。晚上,同学拉着眼睛红肿的我在操场上走了10多圈,朋友在校外给我买了一瓶50多度的二锅头,或许我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吧!
再浓烈的酒,还是感动不了清醒的人。我喝了一口又一口,还是如此的清醒。清醒到我记得跟他相遇,相处的时间地点,以及他嘴角迷人的微笑,如此动人,难以忘记。
我喜欢他五年了,喜欢到我身边朋友,同学,他的朋友,他邻居,都知道。可是都没有用,他的心不知道。
“万华,你说我们还会有以后吗?”我抽泣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