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ke的妈妈得了癌症,他凌晨发了消息过来,我早上才看到,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犹豫再三没有打电话过去,只发了消息。他应该很晚才睡,应该还没起来,他应该很伤心。我和Mike关系里最奇怪的一点是,我们对于彼此母亲的关心似乎超越了对彼此的关心,他妈妈是我除了自己母亲和外婆以外第三佩服的女性。
昨天去开药,奥沙西泮没有了,开了点奥氮平和地西泮,吃了药睡觉就像被打了一棍子,前一秒生龙活虎地做睡前瑜伽,下一秒就人事不知。沈阳的大街上全都是卖南果梨的,我还是在从健身房回家的路上买了开卡车来卖水果的那家,他家的水果格外的甜。南果梨是妈妈最喜欢的水果。
两家公司的offer都下来了,过半个月的人事变动,我就可以入职,我同学邀请我下周去他的大学,说他们正在招聘老师,也许我会适合。这些年我只做过一阵子的客座,对于要考教资这个事情还是有点烦,不过进大学教书也曾是我的一个小小心愿。选择空间还是很大,我能躺平的日子越来越短。
晚上看书的时候,我亲爱的Fermina小姐终于登场,我钟爱那些描写她的句子,曾经她也是我的花冠女神。
Blue老师每天下班就在打瓦,间或来tt跟我们聊天,说说他和他cp的事儿,为了一个人围观他谈恋爱,我也下了个Valorant,反正有二欢给我垫底我什么都不怕。过入门任务的时候着实还是有些心跳,上一次玩射击类游戏是高中玩cs,吐出了隔夜饭。再就是小时候去靶场胡闹,被真枪震得手麻了一礼拜。我有点怕这样的场景的,我跟Blue老师说,我好像比较擅长猥琐,不擅长共计啊,他说你别怕,这都是假的。
可这世界就是这样,假的取代了真实,我们变得不再害怕真实,却害怕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