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逃不出一个人,总在梦里相见,作业夜还带着他妻子闯进了我的梦里,一来便来两次,坐在同一个位置,像在审判我,朝我炫耀朝我笑,我默默的接受,第一次我感觉到了他们过得挺好,第二次,还坐在对面色位置,愁苦着脸,像是来找我麻烦,又或是来向我抱怨,我被垒敲了一下,他说不要理她,你花12个月做一件事,给我生个女儿,这次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再给我搞砸了,我想给你一个镇长给你做,我说我不要,那些都是昙花一现,我不贪这些,我还是有点傻了,这样的任务,这是怎么了,我要问个清楚,外面地面又点湿有些地方积了水,他搂着我边走边说,我望着他,还是那么好看,还对我笑,我怎么那么容易满足,垒旁边还有一个人和他并肩走,我猜是他爸爸,面容皱纹带着英气和坚定,我不知道此行又要去做什么,我只要服从就好了,我在他面前,自然成了小绵羊,他高大宽厚,长着弥勒佛样的福脸,笑起来真好看,我说要不来我的车吧,他说好啊,有车开更好啊,我仿佛走了许久,可返回到家里拿车钥匙,只几步就到了,我又看到了王军坐在那里,不知道她该是什么表情,我匆匆的拿了钥匙去开车库门,开车门,然后又开车库门,只见垒一手拉着车,拖进了车库,放在了墙边的空地上,看似不合理,在梦里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车库还有WiFi电脑,在梦开始,他就已经翻过了电脑桌上的书,我有些害怕,怕他翻到我在学英语,因那些英语书都是初阶,奇妙的是,也是我内心的反应啊。
回到床上我醒来已是5点多了,我恨不得起来写下来记在我的里,好不容易,垒又能自如闯入我梦里,说着奇怪的话,和奇怪的场景,有什么要紧,我非常开心了,这样也是一种重逢,也是一种浪漫,只是他真如昙花一现,去往火车站的路上,我又看到了他在等候区的玻璃窗下蹲坐着,透露着一丝丝的不耐烦,工作上的不快和转移到我的不快,那是个不怎么愉快的早上,他匆匆的赶往下一个城市,此番回忆,打消了我对他的好感,他属于自私的类型,而我具有奴性才会被左右,或许正如他所料所说你太情绪化了,种种这些,我都记住都在时时刻刻反省自己,也在观他人同时观自在,情绪化不属于我一人,也属于他人,虽庆幸,实也不该,庆幸的是我于他人没什么不同,实不该的,因我发现了,那是一种动物本能,因此我改变了能管理了,看着他还在沦陷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