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的本质》第七章 心灵,语言,神祗
在某方面来说,身体上,我们是一个与别人沟通的”分子语言“,一生物性的个有他自己特异性的语言,仿佛我们说的是一种被接受的语言,却带着一种土腔,自身有气本身的味道和意义。
我们是世界的一部分,却感上也是我们自己。这不会引起我们的混淆,而我们在跟随自己的身份感上并无困难,即使我们随时都被别的个人环绕。
我们是心灵的一部分,居于其中,轻易地跟随自己的身份感,即使那心灵还包括了除自己认为除自己之外的其他部分。
我们是如此的为世界的一部分,以至我们最微小的行动都对其他实相有所贡献。我们的呼吸改变我们的大气。我们与其他人的遇合,改变了他们的、以及与他们相遇的那些人的生命质地。
我们肉体本身的生命暗示了一个源头,一个肉体生命自其中冒出的生命--这被暗示的、位言明的、未物质化的、无声的活力,供给了实相的、肉体的分子的字母成分。因此,我们的肉体生命,暗示了一个非肉体的生命。
语言有很多种,虽然人大多数能说一到两种,或至多三种。语言也有口音,每种多少都有些不同,虽然同时我们仍会保有任一特定语言的完整性。
所有的事同时发生--一个难以了解的评论。所有的身份也同时发生的,每件事改变了其他每一件事。现在的事改变了过去的事。任一件事都暗示了那没有浮现的,未被说出的可能事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