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先生曾说:如果不读书,行万里路,也只是一个邮差。高中时有接触过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那时阅读偏重故事情节,对于人文历史不怎么感兴趣就搁置一边了。最近赶巧逛书城时看到了他的系列书籍,挑了一本《山河之书》。
作为民族院校的学生对少数民族的人文历史还是比较感兴趣的,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这块神秘的土地自然吸引着不少民族文化研究者的兴趣。上学期一起在博物馆做志愿者的小曦是民社院的,从她去西江苗寨做调研和旅游体验师的动态中再次被这片土地深深的吸引住了。余秋雨《山河之书》开篇:蚩尤的后代,介绍的就是贵州省雷江县的西江苗寨。
西江苗寨很大,一千多户,四五千人,因此这种美丽很成规模,也就是大家所熟知的“西江千户苗寨”。 蚩尤在大家的印象中应该是带有贬斥性的被妖魔化的形象,美丽的西江苗寨姑娘怎么会称自己是蚩尤的后代呢? 追溯到中华文明史上第一轮大战“黄帝大战蚩尤” 再到蚩尤的九黎族被黄帝大范围整编,继而到历史上那个与尧的队伍战斗在丹江的“三苗”部落,就自称是蚩尤的“九黎之后”,这有可能是苗族的祖先。随着历史的变迁,书中作者大体可以判断,就是在汉代,三苗的一部分人进入了贵州、云南一带。
书中第二篇《我本是树》介绍的是岜沙苗寨,苗族作为蚩尤的后代不仅崇拜枫树,而且在千里奔逃中总是以树作为藏匿掩护,所以也崇拜所有的树,以树为神。他们一生与树相伴,每个人都有一颗生命树,出生种一棵树,死去砍掉这棵树裹尸而葬再在上面种一棵树。没有坟头,没有墓碑,只有一颗长青的树,象征着生命还在延续,站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间不得不感叹这惊人的生命哲学。
岜沙苗寨还有一个特别之处是他们的成人礼:用镰刀剃头,被村民称为“青山树林”,就如作者会心一笑写到“用镰刀割去乱草,把大树种上头顶,这就是这里的成人礼。”(前一天看完这篇文章第二天同学去那边调研看他发的照片,不得不说巧!!!ps:文中照片都系同学朋友所拍,感谢!)
这个苗寨,在中国贵州省从江县,贵阳东南方向四百公里,贴近广西。
喜欢余秋雨在《我的文化山河》中与我们分享那段话,也奉送给同类:“天下万物中,能够做人不容易,不妨开心过完这一生。开心的障碍是重重忧虑和烦恼,但是只要像我这样时时记得地球是怎么回事、人类怎么回事,那些琐琐碎碎就会顷刻不见,那些曾经压迫过我们的荣誉、事业、地位也会顷刻不见。于是,整个身心都放下了,轻松了,开心了,再看周边热闹,全都成了表演。看一会儿表演也不错,然后走路。陌生的山河迎面而来又一一退去,行走中的人更能知道生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