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由飞来的猴创作)
身为新时代的我们,拥挤在周围的各种食品,似乎成为我们最关心的话题。无论达官贵人或平头百姓,讨论最多的无非就是吃。
身为一个吃货的我,在这充满黑心商家的时代,我这挑剔的舌头让我特别反感。我时常反省自己说:“你就吃吧,人家厨师也不容易”。
平常就是吃饭,谈不上品尝。
我觉得品尝有两种方式。一种单纯性的品尝食物,看的是形、色、意,品的是味、香,最后看营养;另一种,食物可以不计较,但用餐的环境、氛围格外重要。 一个是品尝、一个是品味,两者也为包含关系。
食物有植物性、动物性、菌藻性、矿物性等等;又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土里钻的;还有什么节气吃什么的,您就分去,且弄不完呢。
说真的,就咱老祖宗才历害。皇宫里吃顿饭,先从时间环境布置上,再到金、银、玉、瓷器皿食具上,还有食物的分类、分档、规格、量份、造型都有讲究。 这一顿饭下来没几十、几百两银子真不行,这咱老百姓吃不起,那时候二十两银子够一年的开销。
我的老师-刘老先生,国家特级厨师,享国家津贴,和国宾馆某位厨师长关系甚好。我老师说:“就这么一道菜,我用鼻子一闻,就知道缺什么佐料”。
再回来说,上次他去国宾馆,那里的清汤是用各种肉,腱子肉等等,最后加上金华火腿的那一块上方肉,经过三小时以上中小火慢煨出来的。最后拿纱布过滤三次,再拿白毛巾沾掉碗上漂的油腥子,这才成了。汤出来后色如茶黄汤,汤体清透,无杂质。
我有品尝到,我老师做的。拿起一闻,浓浓的肉香配上火腿的烟熏肉香,口感略有黏性,嘴里舌头上只有鲜字,鲜味盖住了其它味道;当一口下肚,过会儿嘴里依旧有一股鲜味。看其他同学狼吞虎咽,囫囵吞枣似的喝法,心里嘲讽一下。感觉我那一口,品出了味道。
再说另一事,我们面点李老师,市里头相当有名。做了一次莲花酥,莲花面属于明酥类,形似莲花,中间为馅,馅边上为六瓣花片相连,一层叠一层共十层。 面粉过筛,分两份,一份加大油采用铲叠方式,一份加水素油调团,二者一包成一团,分剂子加馅、划皮、下锅炸六成热,太热易糊、太凉不开花,待炸至微黄、开花、上浮后装盘,点缀上白糖即可。 形似莲花、馅心软糯、口味香甜。
就现在这儿卖的莲花酥,差远了,天壤之别呀。外观上好听点叫含苞待放,难听点就一开花馒头,吃起来,跟吃整块面团似的。(我并没有说开花馒头不好)
再说说咱常吃的油条,我在自各家这边,吃的最好的的就属天津大油条。这店由两口子开的,刚进屋这油香味冲你鼻子钻,拿上来一看,枣红色的外壳,拿筷子一拍,嘭嘭的响,一掰里头丝瓜络状的,一吃外壳酥脆,里头绵软咸香口一根顶上两根筷子长。您就是放凉了,还直溜的、脆的。 点的时候有双、棵、对、根的叫法,还不能点五根,不吉利。
再看看现在,大部份油条。拿来一看,淡金色儿的惨淡的颜色,一咬,喝~不断,一扭断了,实心的。真像郭德纲说相声“一咬,不断,转着圈一扭咬断了,再拿凉水往下顺,跟吃药的一样。手里一拿,咬不断,啪一下打脸上了。”放凉了,再一拿,弯了跟皮条似的。
提到小吃,咱再说说这蟹壳黄烧饼。这蟹壳黄烧饼分很多种做法,但万变不离其宗。面粉拿来加多少多少水,有比例,醒后,再揉,再醒,压皮,制剂子,包上蟹黄、蟹肉、笋丁、冬菇和的馅,再抹上一层水酱油粘上芝麻,上炉煎一面略鼓,上烤箱待鼓起即熟。
吃时候得捧着,因为一咬那芝麻就掉下来了,内馅咸鲜口带甜头。往那一摆,跟断脚的螃蟹没两样,外壳脆酥,里头的面吸了大部馅汁鲜软。
品尝就是用你的触觉、味觉、嗅觉、视觉、和头脑中的思考,再加上一点共鸣,就可达到品尝的目地。
对我来说,无论中国礼仪、思想、道德、声乐、艺术、功夫和美食等等的文化,都在着相互共融的点,而我想做的无非就是了解、运用和发展这样,凝聚了古老中华五千年璀璨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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