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六年六日十四,我坐上婚车的那刻起,我暗暗收 誓,我今后要善待这个伴我永远的男人,
结婚时,丈夫23岁,我22岁。
当年
丈夫开了一年的小商店扔给了我。
丈夫25岁,有儿有女。他跑车,我看孩子,商店租别人。
丈夫28岁,跑车,我种地。这时的我才知丈夫有很多外债。婚前欠的,有开油房关闭后的尾款,和新开商店借的高利贷。婚后又赊了辆旧解放汽车。生产队有欠的他哥取媳妇的钱和一辆旧拖拉机和两个新拖车的钱。
丈夫31岁,跑车,种地,我卖凉皮。
丈夫38岁,种地,做葡萄干生意,我开商店。外债全部还清。
丈夫45岁,蛛网膜下腔出血。看好后休息一年。我开店。我们两年前盖了五百六十平房子。
丈夫47岁,种地,养牛,养羊。我开日用百货和粮油店。兼消售了两年的农资,五年水泥。我们又置了一院房产。
丈夫55岁,出门学习,我干家务。商店,房子拆迁。
丈夫57岁,回家,种地,我干家务。看小孙子。
品味过去的岁月,经历了讨帐者的漫骂,创业的艰辛,生活的不易,婆婆的误解,和丈夫的大男子主义。熬成了现在的我,今天这痛,明天那疼,健康堪忧。
岁月如烟,不堪回首,满眼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