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2003年的时候,上海交大微电子学院的院长陈进宣布了一个自己正向研发的DSP芯片,叫汉芯一号,这一下就把整个行业震了,而且性能和当时的主流芯片差不多,这种能力就已经远远超越当时中国的平均水平了。
之后3年的时间,国家批给他的研究经费超过11亿人民币,这还是2006年之前的10几亿,放在现在肯定还得多。
不过只过了3年,他手下的一个研究生就在清华的论坛上匿名发帖,质疑汉芯一号造假,说那些送去中科院跟国家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中心作验证的芯片,实际上都是买的摩托罗拉旗下Freescale 56800这个芯片。
陈进当时买了10颗,把原来芯片上的型号给打磨掉,然后印上“汉芯一号”这几个字,就是这么做出来的。
之后又是中国学术打假第一人方舟子深挖了这个
而陈进为什么买摩托罗拉的芯片呢?
就是因为他曾经在摩托罗拉的半导体部担任过高级工程师,当时这个芯片能够拿到各种的认证,像国内设计认证、国内生产认证、国内封装认证、国内测试认证,因为他实际并没有做这些步骤,最终被发现了。陈进就被上海交大撤职了,也被撤销了“长江学者”的称号,汉芯项目就这么终止了,能追回的资金追回了一部分!
那现在到了中兴这儿,为什么很多人提起这12年前的往事呢?
就是因为他们觉得汉芯占用了太多的经费,当年很多有希望的项目都受到了排挤,而之后就是造假事件爆出了。
所以,中国的芯片行业从2006年之后,科研经费审批就特别特别严格,根本就别想拿到10几亿的巨款了。所以大家普遍认为,这个恶性事件导致了产业受挫,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就是方舟一号芯片的开发。
这个项目投入了多少资金很难说清,但大致是在几亿的规模,之所以还能有上亿的规模,主要是因为它是1999年就启动的,比汉芯一号还早呢。
最终截止到2011年的时候停下来的!
石门坎:西南地区作为中国历史当中的一条支线,是儒家传播极限的一个现成例证。西南因山川阻隔、官僚难及,曾作为逃避帝国统治之人群的重要去处,又因有水路与山谷通畅,而在近代由印度支那方向风气之先。到了清末民初的时候,西南俨然成为西方文化创博的重镇。1915年过世、号称“苗王”的伯格理,曾为多数国人所熟识,只是今天已经湮没无闻了。生于1864年,1887年放弃英国公务员的职位,作为传教士来到中国,到达穷困的贵州威宁石门坎,与当地苗族共同生活,学会了苗语同吃同住,得到了苗人发自心底的信任。1905年与几个通英文的苗人协助下为苗族创制文字,翻译《圣经》,为苗人编写识字课本,开始建设学校。为了让苗人有国家意识,伯格理还用苗文拼出《论语》等儒家经典,学习汉字。经过不懈的努力,石门坎在民国期间便培养了不少大学生、还有硕士、博士。而这些走出石门坎的高材生,牢记伯格理的教诲,毕业后绝大部分又回到石门坎,努力改变自己的家乡。
同时,伯格理还将一系列西方现代化生活方式引入石门坎,在学校修建体育场、游泳池,举办全民运动会。到了30时代,能够吸引周边数省上百支运动队参加,赶来现场观众可达两万多人。石门坎足球队远近闻名。甚至到1959年的男足国家队还有几个出身石门坎的人。21世纪到访石门坎的西方人,也曾惊讶地发现当地有操着英文向他秀脚法的苗族老人。
为什么一个西方人用了十几年事件里,便从根本上改变石门坎这个地方?
如果宗教和信仰不再是社会的主导力量,经济如脱缰野马摆脱了各种传统结构的约束,其他要素倘若不依循经济的新逻辑来调试自己,则注定会崩溃瓦解,社会接下来就会进入痛苦的转型阶段。物质世界崩溃了,而与物质紧密相连的精神秩序也随之遭遇巨大困境,人们丧失了价值感,丧失了方向,内心充满彷徨,社会道德就会走向普遍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