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到今天,昏昏沉沉,恍恍惚惚。外面,狂风骤雨;内心,一潭死水。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感觉好冷,由内到外的那种冷,特别彻骨。
在混乱和迷糊中,我似乎看到了级长,她正温和地看着我,然后就消失了。我很想级长,却不敢去找她,哪怕同个单位,哪怕联系很便利,却没那个勇气。在我很难受很无助时,我终于发现,我最想念的人是级长,但我极少在这种时刻找过她。不打扰,有时也是异样的一种关心和在乎,我能为他们考虑的也只有如此。
躺在床上,我不禁在想,如果我第一年来珠海时,就是现在这种状态,我肯定坚持不了一个月就彻底垮了。还好在,那时经过教育实习后,我的状态好转了很多,躯体症状也缓解了很多,才能熬过工作第一年。
不过,我也比较倒霉,工作第一年遇到的学生,竟然是我这十年来遇到的最糟糕的生源。每当想起那时的高一(1)班,我还是觉得有些后怕。当时,班里有十几个学生中考才200多分,还有后来的插班生才100多分,成绩差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些学生的行为习惯都接近社会上的痞子,家长和家庭情况也乱七八糟,这样的学生如何教?再加上我那时胆子小,又没经验,对学校的一切都很陌生,整天焦头烂额,甚至想过辞职,理想与现实的差距简直就是“疑是银河落九天”。
那时,那十几个学生彻底颠覆了我对学生的认识,也因此,后面遇到再怎样的学生,我都觉得还好,因为目前还没遇到比第一年那些学生更极品的(当然,那个班的孩子也不全那样)。
今晚,补写了昨天的部分日记。如今,写日记也经常靠补,简书日更也经常是截取日记的一部分或用《木棉红》的内容救急,有时连这两件事都做不了,就干脆不日更了,系统自动用了复活卡,就如昨天一样。
坚持日更,就是为了给自己多找一个活着的理由,所以我并不在乎有多少人看,也不在乎什么简书钻或日更达人之类,纯粹就是随心而写。过了今年六月六日,估计我就放弃日更了,因为到那时它已经失去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