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异后,我像个拖油瓶跟着母亲生活。我知道我的母亲不安分,她离不开男人,否则我的父亲也不会像丢垃圾般将我们一脚踹开。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交际花母亲便光速同一个窝囊软弱的男人结了婚。因为那男人手里有一套房子,而当时我和母亲正好无家可归。
第一次见面,我就瞧不上这个男人,母亲高傲的如同战胜的公鸡安逸的享受着男人的讨好。我心里乱糟糟的,迫切想要逃离。但是走到玄关处,我发现楼梯上站着一个小男孩正冷眼旁观这一切。我知道这男孩是那男人亡妻留给他的孩子,我名义上的弟弟。
他发现我在看他,便冷冷瞟我一眼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胆小鬼”,我嗤笑。像似折磨这可怜虫,我顿时改变主意,朝着沙发走去。不出所料,男人见到我,讨好的将果汁送到我手里。我瞥了眼母亲,她正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男人的奔前跑后。我知道这个男人很合她的心意。她就像个太后,等着奴才伺候。
“呵”我鄙夷的咽下果汁,同母亲一起享受狗的讨好。
by 柳兆真的日记
午夜,刘兆樊静静的立在落地窗前,他身材纤细,睡袍宽松的穿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肤色,在黑夜里无端显得魅惑。
身后一双手缓缓抚上他的腰,刘兆樊嬉笑一声,灵巧的摆脱男人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
“怎么,还想要?”屋子并没有开灯,刘兆樊盯着浓黑的一团,朝他魅惑的勾起手指,一脸笑意,“姐夫,我甜么?”
望着作祟的妖精,徐明哪能抵挡住,一把抱起刘兆樊将他压在凌乱不堪的床上,欺身上去。
云消雨霁后,徐明将头埋在刘兆樊的颈窝里,他并不知道他身下的人眼底一片清明,哪有半分情事后的奢靡。
“小真”徐明抱着赤|裸的刘兆樊,无意识的呓语。刘兆樊明显听到了这句梦话,他望着男人坚毅的脸庞,自嘲一声后将自己贴的更近。许是感觉到怀中人的亲近,徐明下意识收拢手臂将人搂的更紧。
可惜徐明他自己并不知道即使是在睡梦中,他抱刘兆樊的姿势也如同宝贝般珍视。那是把刘兆樊完全置于自己的羽翼之下,并且不会让少年感觉到一丝不适。
阳光从未拉紧的窗帘照射进来,刘兆樊睡眼惺忪的摸了摸旁边的枕头。那里早已冰凉一片,意味着男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刘兆樊浑身酸疼,全身像被碾压过的不适。他嘲弄般划过床单,把头埋进冰凉的枕头上,贪婪的呼吸男人留下来的气息。生理盐水自他眼角滑落,刘兆樊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绝不会承认自己的心痛。
徐明只不过是他报复的工具而已。那天柳兆真回来太过兴奋,不小心在餐桌上说漏嘴,他才知道徐明这个名字。
刘兆樊在警局做事,又懂得揣摩人心,所以调查徐明的身份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徐明不仅仅是柳兆真所说的海滨酒店的送货员,他还是海滨酒店董事长的私生子。之所以为酒店送货,只不过是微服私访,体察基层。
刘兆樊不会让徐明成为柳兆真母女的金龟婿,柳兆真抢夺他的一切,他便把柳兆真最宝贵的东西抢过来。既然徐明喜欢柳兆真那样的女人,他便送给徐明那样的一份大礼。只希望到时候他们不要惊讶的丑态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