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声不响,不疾不徐,行走在宿舍楼之间的路上。我倒是没曾想过这春日里的阳光能这般灿烂,眼前是一片片金黄的枯树叶子,远远看着,只是些模糊的剪影,再近些,便发觉它们实在调皮,竟在光芒下落落大方地躲躲闪闪,甚至
于在清风的呼唤下跳舞,成为上一个冬季最闪亮的过去。不过,它们依然愿意为这初春飘起,旋落,为校园里渐渐活跃起来的人儿歌唱。行至中间时,栽种在两栋宿舍楼之间的迎春已经含苞了,你没法不驻足为它们的勇气鼓掌,它们怕是这不小的校园里最早也是唯一的春色了吧,它们倒也不觉得尴尬。不过,这些迎春似乎都还有些清莹的倦意,这么亮眼的黄色花骨朵不肯盛放,也说不准是戏耍人们的战略。
冬天的阴霾总算过去了,云淡,云轻,五指伸开,和云朵做游戏,最复杂的事态也都归在这最简单的白色之中了。在这时候慢走,仿佛被春日给予了最温柔,最甜蜜的爱,空气中的味道甜过初恋。
我以为,这春日正是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