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江南,对于瑞雪的映象少之又少。初到北国,两场纷扬的大雪着实让我惊艳。寂寂江国,无论是今时还是旧日,雪,总是会触碰到人们心中某处柔软。有人欢喜雪花,是因为浪漫,“青山本不老,为雪白头。”和心爱的人漫步在雪中,看晶莹的雪花落在他的眉眼发梢,呵出的暖气袅袅升起,气氛温柔到刚刚好,因此有“和心爱的人走在雪中,一不小心就到了白头” , 和心爱的人行走在雪中,名字和名字写在一起,想来也是令人满心欢喜的。 然而世间又存在一种深入骨髓的眷恋,唤作乡愁,汪曾祺在《淡淡秋光》写道“我很想喝一碗咸菜慈姑汤,我想念故乡的雪”,当你走在异国他乡,一季风雪带来的,更多是喷薄欲出的炙烈情感吧,这时的雪如同中秋的月亮一般,故国之思不言而喻 。 然而又神游至那缥缈无踪的松林,“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我一袭风雪,想象着走在铺满积雪的寂寂松林,天光熹微,脚踩在铺满一路的雪上咯吱咯吱响,北风猎猎,然而心中是温暖的,你踏雪而来,赴一场雪夜吟诗,温酒煮茶的约。故人已温好酒,尚好的桃花酿,就等你如约而至,不醉不归。 然而对于我,第二场风雪滋生了孤独,木心说的“我是在黑夜里大雪纷飞的人啊”或许足以表达此时心境,“无人与我共黄昏,无人闻我粥可温”,此时我如此的糟糕不堪,虚度年华,一无所长,亦不曾温暖。
雪夜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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