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旧事 拾捌

当你爱的人和你走的很远时,爱你的人却和你走的很近;当你距你爱的人很近时,爱你的人已离你远去。回到成都时,周围的一切似乎一下轮回到起点重新开始了。我没再过多的纠缠潇潇,她对我又像刚认识时一样,似乎我们之间的那段故事已从她的记忆中剪辑掉了一般。

公司里招聘了些制造学和计算机专业的大学生,并把公司二楼一半的地盘划归了CPU技术部。鉴于我以前搞过化学研究、学过建筑学、又研究过进化论,夏莎觉得我这个人综合实力比较强,就让我做了技术部的第二把交椅(副经理),主要职责是监制CPU技术研发。

我呆在公司里时,时常转悠在办公室和研发室之间。在办公室里时,就会偷偷望着夏莎穿的咖啡色丝裙发呆,常幻想着有一阵风刮过,将她的裙子高高掀起,看看她雪白的大腿上面穿着什么样颜色的nei裤;在研发室里时,有人又时常看到我摆弄着水杯,旁边放着金属la、硝石、硫黄等,就会觉得我的化学很好。同时,我还时常趁员工多的时候,在科研室里忘我的背诵一段达尔文的《进化论》,背诵时手舞足蹈,举首骚姿,感情十分的丰富。这又表示我除了化学很好外,还懂点生物学,像我这种实力派的人物当他们的上司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是有我在时,研发室里会时不时喷出一股火苗或者是窜出一股浓烟,把周围的人头发烧焦或者把大家的脸熏成黑色。就这样,当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时,有人怀疑我来自非洲;但当我们技术部的人一起走在大街上时,又有人开始猜疑:原来除了非洲外,成都本地也生产黑娃儿。

经过科研室近半年的努力,号称中国的第一台CPU在我们公司诞生了(有别于今天的“ Intel AMD VIA 龙芯 全美达”)。这台CPU非常之大,有半个房间那么大,运转起来蹦达蹦达的,像座火山爆发,表面温度也非常之高,时常楼上模特测试部的小张、小李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跑下来,在CPU上面摆几只鸡腿吃烧烤。

这台CPU按理来说应该捐献给国家博物馆的,因为它的纪念价值绝不会低于某些明星的签名球衣,但是如果你现在想参观它的话,恐怕只能挤地铁转公交到龙泉那家垃圾站去碰碰运气了。

好在老板还没指望CPU能卖钱,只是为了壮大一下自己的门面,好歹自己的公司能造CPU了,和别的公司老板在一起谈生意时,总挺着胸,把CPU拿出来瞎扯上几句,星光闪闪的。

关于夏莎这个人,有必要介绍一下,她身上流着成都人和重庆人的血,脾气时而温和,时而火爆,比刘夏难对付多了。由于成都相对四季温和,她非常的喜欢穿丝袜,即使是冬天,她仍旧要穿的薄薄的,顶多是在出门时外面披一件长裙大衣,这样显得她很敬业,因为她以前是走T台做模特的。

当然,这个女人除了身材好、个头高外,走在任何有男人出没的地方,只要她肯展示一下大腿、挺一下胸部,是男人都会鼻血横流。成都的夏天并不难度过,但是有夏铃在,和她呆在一起的男人又会觉得夏天非常的难熬。当她穿着丝袜出现在办公室里,露出性感的大腿时,有人流鼻血晕倒了;当她穿着超短迷你裙走进科研室时,又有一大片人因失血过多(流鼻血)而被送往医院了。但偏偏我除外,所以她经常找我的茬,觉得我这个人不是性功能障碍就是个GAY。实际上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后,鼻血就早已偷偷的流干了,所以她没有必要不自信。

这个夏天,成都的天气有几分闷热。我和技术部的同事们呆在科研室里流着汗,因为CPU的温度已将空调烧坏了,楼上的模特部的有些人下来弄烧烤的时候,经常看见我们浑身冒着黑烟,衣服沾满了油污,就会觉得我们公司的CPU确实看起来与众不同,因为那CPU是不用耗电的,所以看起来比他们楼上办公室的电脑耐用,即使停了电,我们的CPU还能正常运转,这就是说我们造的CPU和汽车一样是烧汽油的。关于这CPU的主频是多少,我们也没测试过,因为它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它运转时,需要借助三条传送带的动力。后来,我们经过研究一致表决,认为我们研发的这个破玩意儿不是CPU,而是汽油发动机。

那天,夏莎坐在门口的办公桌上涂着指甲油,看到我们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就跳下来,一晃丝裙,露出大腿,说,“走,游泳去啊!”

在游泳池里,我们这些男人都趴在池边上,将身体泡在水中,下面蠢蠢欲动,直翘翘的,一致向女更衣室门口行着“注目礼”,等待夏莎穿着泳装出现。

夏铃终于出来了,她穿着淡绿色的比尼基泳装,乳房很挺,屁股很翘,外露的胸部肌肤像是雪梨,作为一个男人,当时最冲动的想法就是上前抱住她猛咬她一口。当我回过神时,身边已有大片的人晕倒了,还有的捂着鼻子逃出了游泳室。当我正得意时,身边一下从水中钻出了个男人,此人是技术部的特级技术工程师,公司的CPU采用汽油作为动力也是他的伟大构想。这个人叫钱君,除了高外,就是帅。

夏莎向我们打了个招呼,摆了个优美的跳水动作钻进了泳池。我这个人不会游泳,只能带着泳镜猫着腰,在不太深的泳池中来回行走,还不时用手作狗刨状,打出点水花,表示我的泳技还不是特别的糟糕。

钱君那个混蛋泳技很好,追在夏铃后面,两人有说有笑,还不时侧过身子,老远向我招手。夏莎也是游了会儿,突然扬起头向我呼喊,“李大冶,过来游啊……”

我日你妈哟,我在水中走的哪里有你们游的快。

后来我干脆不玩了,爬起来坐到水池边,看他们游。过了会,夏莎游着蛙泳划到我身边,用力撑着池沿,一下坐了上来,还不停的摇晃着湿淋淋的脑袋轻笑几声,问我怎么不下去游。我气闷着,望着钱君,他也游到了我们身边,坐在夏莎身边。夏莎看了看我们俩,突然说不游了,说着就站起来走了。


晚上没课,我打电话让伊伊自己下楼随便吃点东西,说我今晚不回家。苏苏正在看电视,她没多问,“噢”了一声,说爸爸要小心坏人,然后就挂了电话。后来我钻进了公司对面的那家酒吧,里面人气很旺,多是一些白领人士,也不乏酒色青年。

我坐在柜台边上,要了杯啤酒,摆出个绅士态,没过多久就不时有女人过来搭讪。我一看“鱼”不够肥(人不美),多半是盖她们一巴掌,让她们别靠近,所以过来找我说话的人就渐渐少了。

后来有一个女人经过身边,穿着天蓝色超短裙,胸口的曲线很美,非常的性感,嘴里还不时的吹着口哨。我一口干掉杯中的啤酒,快步追上她,从后面在她柔肩上拍了拍,那个女人头也没回就扬手推开了我的手,继续前行着,吹着口哨。

我觉得这个女人非常的有趣,喊了一声,“等等,小姐”。说着上前一步拦住她,在看清她的面容后我又立马掉头就走,但还没走多远,那个女人转身叫住了我。

“喂,李大冶,真巧啊,过来一起坐一坐,”她笑着说。

此人就是夏莎,我看了看四周,本想找个地方躲一下消消羞,但被她逮着了,无话可说,便跟她到了酒吧右边的角落,她旁边坐的竟然是钱君。我和钱君打了个招呼,他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你刚才泡妞的技术太JB笨了,看我等会搞定夏莎。”

我装着镇定的样子,看了一下心不在焉的夏莎,微笑不语。夏莎摇着酒杯,看了看我们,又转眼盯着旁边位置上的几个青年,不时挑逗的吹一下口哨。那几个青年骚动了一下,立刻露出了资本主义的丑恶嘴脸,有个留着小胡子的青年受到刺激后站起身走过来,举杯要和夏莎喝酒。

“有好戏看了,”钱君凑到我耳边笑了一下。

数了数,那边共四个人,不知道我们这边搞不搞的赢。钱君又凑过身来问,“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别人只是过来找夏莎喝酒,又不是要打架,”我应道。

钱君听后,浅笑不语。

那个小胡子青年和夏莎碰了杯,喝了几口酒,突然就贴上来把手伸进夏莎的裙子里一阵乱摸。夏莎冷笑了一声,一杯酒泼在那人脸上,站起来又给了那人一耳光,然后躲到我们后面。我和钱君早已站起来了,都知道夏莎故意惹他,是为了考验一下我们。

钱君捏了一下拳头,摆出打斗的架势。我按住了他,低声说,“我先来,我武功比你好,看我两下就搞定他,你等会儿护着夏莎就可以了。”我说这大话,是有底气的,因为以前我一拳擂倒了朱伟,还和潇潇的老乡赫湛打了个平手,打倒那四个在资本主义腐朽思想武装下的流氓,我想应该是没问题的。

看了看眼前的小流氓,我嘿笑一声,挥拳就向他鼻子打去。

笃……砰……

高手对决,只在瞬间。

我定了定身子,扶着椅子走到钱思身边,深深吸了口气,说,“钱君……看你的了……”

“喂,李大冶,你没事吧……”依稀听见是夏莎急切的惊呼声。

“扑通”一声,李大冶英雄救美,光荣负伤,倒在地下失去了知觉。

后来听人说是酒吧的服务员将我送到了医院,而钱君那个小子一下搞定了那四个人,护送着夏莎出了酒吧。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白色的单人床上,四周是浓烈的苏打水味,大腿上的那半截啤酒瓶还插在肉里,疼痛不时向四周扩散开去。

“喂,你醒啦,”有个女人问,那声音有点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我扭头看了一下,依稀记起她是以前我送伊人上医院,那个用药盘教育我的漂亮女医生。

我“嗯”了一声,问有没有人来看我。她笑了一下,说,“有呢,都在外面等着呢,不过恐怕你这两天出不了医院。”

我有点不爽,心想让钱君那小子捡便宜了。

“你忍着点,”说着,她就用双手握住了我腿上的那半截啤酒瓶的瓶颈。

“喂,还没打麻药呢,”我嚷道。

“这点小伤还用打麻药?亏你还是男人,”说着她一脚踹在我的腿上,让我别动,然后喊了一声,“一二三”,双手一用力。

哇呀……病房里一阵惨叫,我捂着大腿伤口处,差点没窜到屋顶上。

“躺着别动,”漂亮女医生又按住我说。

我浑身冒着冷汗,听到了磨刀霍霍声,吃力的扭头回看,见她手里拿着把手术刀,在我大腿上空比划着。

“喂,你想干什么?”我人差点软成了一堆。

“没什么呢,”她笑了笑,挥舞着手术刀,“把你肉中的玻璃渣挖出来呀。”

哇呀……谋杀啊……

又一阵惨叫后,手术终于结束了,她扯起我的袖子擦拭了一下她自己的额头,说,“累呢,你的皮真厚,刀都差点弄坏了……”(提示:千万别找漂亮女医生给你做手术)

后来我躺在临时病房里,钱君和夏莎都进来了。钱君在我胸口上擂了一拳,说,“大冶,你真勇敢,安心养病,技术部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我看着夏莎不言语,不知道她怎么看待我受伤这个问题。

夏莎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上前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说,“还没死呢,真好!”

我一听心里当然是十分的气闷了,也不知道他们后来说了些什么,最后他们又安慰了我几句,说批准我一个星期的病家,就双双走出了病房。看着他们的背影,我使劲的拽了拽床单,心里嘀咕着:夏莎,日你妈,你敢和钱君好,我就强奸你。

后来伊伊来了,她说是医院里一个阿姨给她打的电话,我这才发现手机不见了,忙用目光四处搜索:他奶奶的,那个女医生正拿着我那大块头手机坐在角落里玩游戏呢。

“喂,”我喊了一声,“我的手机。”

她正玩的起劲,“标吵,就快完了。”

“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我嚷着,“再不还我,我可要投诉啦!”

她听着,突然用手拍了一下脖子,“有刺客啊……好大的蚊子……”

后来,她看见我有些生气,忙站起来,把手机还我。

“喂,你一个医生不回值班室,呆在这儿干什么?”我问。

“你妈的,真小气,”她嘟着嘴说,“办公室无聊呢。”

“潇潇是谁?”她突然问。

我一惊,问,“你刚才给她打电话了?”

她点了点头,“我又不知道,刚才你那两个同事说让我帮着联系你的家属,我在你手机上找了两个电话号码,就胡乱拨了,有人接,我就告诉说你躺在医院了。”

我没搭理她,对伊伊说,“如果潇潇阿姨来了,你就和她一起回去,明天好上学。”

苏苏柔滑的小脸颊贴在我脸上,声音有点哽咽,“嗯”了一声,还不时用小手摸着我的伤口处,问爸爸痛不痛。

那个女医生看见我没搭理她,后来就走了。

潇潇来了,外面天正黑。她来后,只是默默地守在一边,不多言语,偶尔问一句,“痛吗?”

我看着她,有时摇头,有时又点点头。

后来我让她带伊伊回去,她牵着伊伊的手说,“这几天我帮你照顾伊伊,学校我帮你请假,你安心躺着吧。”

第二天早晨,我睡的正酣。

哇呀……有人使劲敲了一下我的腿根,牵到了伤口,一阵疼痛。

“喂,你的花,”那个漂亮女医生见我身子从床上猛的立了起来,说道,“有个女人送的。”

一束白色的玫瑰,芳香盖过了病房中那正欲消散的苏打水味。

“谁送的呢?”我问,“人呢?”

她伸了一下懒腰,说,“我要下夜班了呢,有事找护士。”

我“嗯”了一声,猜想可能是潇潇或者是夏莎。但又感觉到花的味道和颜色是如此的刺激着我的记忆之弦,兀的间,有个影子漂浮过脑河。

“喂,到底谁送的?”我问。

那个漂亮女医生正准备出门,又回头看了我一眼,“你们这些男人弄一个丢一个,他妈的真不是东西。还记得你以前送到我们医院的那个女孩子吗?人家刚才都不愿进来,绝对是你这娃把人家给甩了。”

“你懂什么啊,”我已确定送花的人是伊人,声音中不知不觉露出了几分委曲,“是我被她甩了呢。”

当我定下神时,那个漂亮女医生早已不见了踪影。

出院前一天,我觉得那个漂亮女医生对我 “照顾”有佳,就写了封投诉信给院长,“表扬”了她一番。出院时,我看见那个漂亮女医生眼角处挂着长长的眼泪,从院长办公室里走出来,心里一阵畅快。那个漂亮女医生看到我后,立刻用手拭干了眼角的泪水,走到我身边,凑过嘴唇,冷笑一声,“你叫李大冶是吧?你真行,记住,我叫乔雨,下次可千万别落到我手里。”

我得意一笑,说,“放心好啦,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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