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2015 年6月28日
最近写不出来什么东西
所以只好发以前的
炒炒剩饭咯。哈哈
【1】
嗳 你有没有觉得 喝惯了这么多年的可乐还是觉得白水最解渴
嗳 你有没有觉得 爱久了的一个人突然在醒来的时候也没觉得他有什么特别
嗳 你有没有觉得 有的时候给青春留一些遗憾才会显得美好
这个夏天里
我决定做很多件事情
也做了很多事情
如今我要放弃做某些事情
如果我的妥协能换来皆大欢喜的结局
那么 我服从调剂
【2】
我静静的看着人们欣喜若狂的加我好友
从彻夜长谈变成冷淡的问候
从有话可说到无话可讲
从敷衍应答到拉黑
一路走来 也看淡了许多
新旧不过几声你好 几句走好
很轻易说出陪你一辈子的人 兴许都只能热乎那么一阵子
很多人说我高冷
说我难以接近
说我总是嗯嗯啊哦
说我不知好歹
说我执迷不悟
可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辩解
所以 你们跑着离开我吧
经过岁月的洗礼
我还是没能变得成熟 变得冷酷
还像小时候那样冲动 缺心眼
不够城府 不够世故
一不小心就热泪盈眶
一到夜晚就容易情绪泛滥,就像是被塞进海绵里,觉得四周空荡荡的,却又总在下一瞬间被压抑包围
熬夜是一个坏习惯,第二天早上会起不来,工作会神志不清,对身体有极大损害等。
道理我都懂 但是习惯太久就很难改掉了
我其实刻薄 不擅温言宽慰 惰于交流 说着说着就沉默 时常疏离 从不刻意维系
我本生来淡漠 拥有的也并不比旁人多 我其实不知道 生活可以容忍我多久
我感觉我的心在慢慢长出白发
生出皱纹 佝起脊背
落下一滴很苍老的泪
【3】
我不知道那些分开的人重返从前一起走过的街会不会一低头就泪流
我不知道那些爱而不得的人会不会在夜里辗转反侧痛哭流涕
我不知道那些留不住的人是不是血液里都住着风 不管停留多久 终究还是要走
我一直以为要相爱的两个人分手
至少要有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
比如说第三者
比如说突然发现我是他爸的私生女
比如说他或者我得了绝症
但其实不用
不安 忙碌 疲乏就够了
哪有什么良药 时间也不是 安慰的人永远体会不到经历的人每分每秒过的有多煎熬
很多年以后你大概会发现想起
现在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那些事儿
就像现在想起小时候为了一颗糖哭的声嘶力竭一样可笑
可能我忽冷忽热变化多端喜怒无常的性格本来就让人很难忍受
可是我本无心伤害任何人的
恍惚就发现和某些故人之间除去夭折的感情
就只剩下日趋的陌生和一句对不起
感情中最令人苦不堪言又欲罢不能的就是“合不来却又分不开”
其实合不来是真的 分不开是假的
只是你太照顾自己的感受了
所以每次当你不舍离弃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回头
然后重蹈覆辙 然后遍体鳞伤
然后再重蹈覆辙 然后再遍体鳞伤
最后 在你哭得精疲力尽的那个夜晚过后
你终于甘心放弃了这场梦
嗳 你会不会相信
可能突然有一天我从梦里醒来哭了一场 就什么都想通了
然后呢 不爱了 放手了
你知道吗
忘记一个人是从声音开始的 是尖细还是沙哑 是男高音还是烟酒嗓 无所谓了 再后来连五官都模糊了
我敢预言 有一天 当我老了
旁人提起你的名字
我也会愣住老半天
然后怎么也想不起来你的模样
只依稀记得你曾经说过的只言片语
那些风中许诺的一辈子 终究被吹的零零散散
成了一盘散沙
你看 还没有到一辈子
我们都已经把对方弄丢了
你说 从前的誓言可不可笑
【4】
从前 我总是害怕你不喜欢我
所以我拼命扮演一个活泼明亮的人
更害怕你喜欢我
靠近后发现我其实是个消极阴暗的人
就像小时候偶然得到了一颗最喜欢的糖果
总是放口袋里好生揣着
生怕丢了 化了
现在好了 你终于走了
不然我总担心你要走
我都知道的啊
死缠烂打的样子特别丑
我还是喜欢自己走
所以 这一次 我就先走了
你不是总嫌我烦吗
这一次 我给你自由
我给你全部全部的自由
你总是说着下次再见
可是
我们就快要各奔东西 淌进生活的洪流 走在成长的路上 也逐渐有了大人模样
我没有更多的祝福给你
只希望你那边天气适宜 有酒可以喝 有人关心你 不会失眠 不会被骗
有人说 对待前情旧爱最好的方式 就是 不诋毁 不提起 不热络 也不生疏
所以
不见吧 再见太委婉 不适合你我
只是以后
你若是有了另一半别忘了请我吃饭喝杯啤酒冲掉心酸
你大可放心
我不会哭闹着追问你为什么不爱我
也不会不甘心的咒骂让你为难
我会举杯敬风尘安心接受
然后
春夏秋冬喜怒哀乐从此各有去处
然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从此再也没有交集
【5】
时间终于让我明白
再好的链子也栓不住要走的狗
后来我渐渐学会接受而不是付出 就算遇见心动的人也笑着摇摇头 算了
因为没有地图 所以我们只能一路走 一路辜负
也曾冲动 也曾拿真心喂了狗
但是 无论曾经多么热烈 最终都将归于平静
最终我们能留给生活的
其实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