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不言,我不语,也是恰好的光景
文|若初
图|网络
写在前面的话:这是一系列的短篇小说,分为三篇,拉到底部查看第一篇链接。谢谢你的阅览。
青春的懵懂和内心蕴藏的暗涌,让彼此的生活也悄然变化起来。他就像落进她平静生活里的一颗小石子,让她有点波澜不惊的心荡起涟漪。
他常常微信上和她聊天,细细碎碎。她很喜欢这样的聊天,那是一种精神上高度契合的交流。但是,她从来不主动找他聊,从不!
他觉得,和她聊天的过程中,自己的智商都降低了,明明巧舌如簧的人,却总是被完虐的下场,斗嘴从来没赢过,被嫌弃也从来找不回场子,明明有很好的反击办法,却仍然回复:“你赢了”。
他乘电梯的时候,常常聊着聊着电梯都上下几个来回了,自己也没发现;有时候,进了电梯,又忘了摁楼层,呆了10秒钟才发现电梯不动,心里自嘲:她没说错,我果然是智障!
这样的聊天,使他们一日日更加亲密,但她却更加纠结不安。
她害怕这样的亲密,她家教太严,所接受的教育里不允许她这样行事。父母不允许她在大学毕业之前做这些事情,即便要,也必须先让父母知道,在长辈的知晓的情况下进行。但是,她却一步一步在越界的边缘徘徊,她内心煎熬、不安。
她不想越做越错,但又真的很喜欢这样地聊天,所以就一直被动的接受,却从不主动的上前。
他就像罂粟一样,让她上瘾。每一个和他聊天的日子里,她都是鲜活的,每一天的日子都充满味道。
她手机从不关网,怕错过他的任何一条信息。
上课的时候,会时不时瞄一眼手机;练钢琴的时候,总会心不在焉;每次看着对话框里“对方正在输入”,她就无法做任何事情,静静地等待。
她既喜欢这种期待的感觉,但是又很讨厌这种被别人控制的感觉。因为一颗心总是被揪着,心思都被对方拿着。从前她有自己的节奏,如今,全乱了,他就是她的节奏。
这是个危险的征兆。
她想要,又不想要。
纠结之中,天意吧,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天,聊得正开心。
她说:“把眼前的苟且过的认真美满,才是现实中真正的诗和远方。”
他回:“我的诗和远方就在身边,但我却期待更美的诗,向往更远的远方。你说,这是不是病?”
她答:“这是病,得治。”
他反问:“你有药吗?”
隐忍已久的负罪感再无法藏匿,她不能骗自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空气中都满溢着暧昧的气息。
她不知要如何回话,愣在那里,那一刻,她所接受的教育让胜过了这种诱惑。
抱着失去的心态,她冷静的回复:“我认真的问你一件事?”
“嗯,你说”
“你一直这样和我聊天,你心里觉得合适吗?”
“嗯?”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只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不知道这样是否妥当。”
“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她写写删删,却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许久,才回复过去:“我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
“早点休息吧”
呵呵,她想要的是一个正确的而答案,而他却逃避的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结果。她无奈的笑了,不知该说他太保护自己,还是太绅士。
她终究无言,觉得自己言辞间可能还是伤害了他,回复:“对不起”。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那三个字,他觉得这是此生最难修复的bug,还不如让他滚回去写代码呢。
他再也没有回复任何信息,想不出可以说什么。
第二天早起,预备许久的ACM比赛要开始了,他要带着组员打对抗赛三天三夜,时间争分夺秒,对话框里的留白就这样暂时被搁置起来。偶尔的间隙,想起那个对话框,隐约有些心烦意乱,他打算比赛结束了再好好斟酌一下。
对抗赛上雷厉风行的人,在那个对话框的世界里,却是举步维艰、小心翼翼。
一天过去了,对话框里空空如也。她想:这样也好。如今,你不言,我不语,也是恰好的光景。
可是,到第三天的时候,她看着那个置顶的对话框,总觉得揪心,胃里绞痛。终于,她平静的告诉自己:“如果是他,终归会回来,如果不是,就此别过也好。”她将他删除了好友,清净了。
哈哈,心中有信念的人,做起事情来就是这么踏实又任性。
日子恢复到以前,她专心的听课,练琴,读书。起初会有点儿不太适应,觉得日子有些空空的,但后来就适应过来了,一如既往。
明天预告:
她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直平静下去,直到两周后,他重新添加她,备注信息里面躺着一句话。
PS:
1.备注信息里面躺着的那句话是什么呢?她会同意吗?明天更新,明天结局!
2.感觉自己的人物刻画不够饱满,有没有推荐的书给我,关于男生心理刻画或者行为描写的?
3.前天我写的那篇文章提到我的写作朋友渝都都,他的公众号名称我写错了,抱歉哈,应该是:渝嘟嘟。
4.今天第二条文章,是我写作圈朋友向晚的微风的作品,希望大家喜欢。
再PS:
昨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家,室友比我早一点点进门,她给我们俩煮饺子吃,顺便热了5个菜。她乐滋滋的在厨房大展厨艺,我抱着电脑写东西。
不久,她把饭做好了,端到我面前,我们边说边聊,姐妹情深的画面不要太美好哦。酒足饭饱,我玩着她的头发看着她,觉得很幸福。她目不斜视说:“是不是很喜欢我呀?”我说:“是的,会做饭的我都喜欢。”她回:“可是我性取向是正常的呀。”我冒出一句:“没关系,我是雌雄同体。”
末了,我懒洋洋地说:“那我去给咱们洗碗去哈。”她热情的说:“不用不用,我来我来。”我如蒙大赦,秒速将刚捧起的碗筷放回桌上,补了一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要让我洗碗···”
剩下我的室友凌乱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