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2010年,也就是老二在李村卫生院动阑尾炎手术的那一年,给老二配眼镜时,我也配了一个眼镜,为什么呢?因为我感觉视力有问题,一检查,那个女的说,你也有轻微的近视眼,我问,用戴近视镜吗?她说,戴上最好。
果然,配上这个眼镜,感觉效果可好,一去掉,就感觉不舒服了。另外,我这些年还买过两副新眼镜,戴着可难受,看来这是老眼镜受用。
1999年,在老二一岁的时候,我的痔疮和肛裂犯了。之前就有过痔疮,父亲让武屯那个医生来,局部打了一针药,好了几年,没想到,这一次是彻底控制不住了。
因为便秘,而且便后出血,我只好让弟弟带着去了黄庄,接待我的是一个老医生,他能言善辩,据他说,他给石罢老虎家儿子做过阑尾炎手术,效果非常好。
诊室有几个病人,把人都打发走之后,他便在女人生孩子那种床上给我做了手术。
我一共花了300多,在那个年头算挺多的,不过效果还是不错,到现在都20多年了,痔疮和肛裂再也没有出现。
那部《超级美容师》失踪之后,我开始继续写时评,因为从2008年注册博客开始,我就一直写时评,然而,我认为,我在文学上还是有写头的。
我首先写了一部《人宙大战》,或者叫《姬安宁人宙大战》,为什么呢?因为我发现,这个宇宙太奇特了,人类的出现太偶然了,更离谱的是,人类最终都是要毁灭的,宇宙将来也是要毁灭的,既然是这种结果,为什么我们人类还要生存呢?难道说,我们人类就不能逃脱灭绝的命运吗?
我们的宇宙究竟有多大?人类的脚步究竟会在哪里停歇?究竟是宇宙控制着人类?还是人类控制着宇宙?这一切的答案都在控制和反控制的较量之中。人类应该通过战斗来呈现自己的价值。宇宙是盲目的,但人类却不是盲目的。
这是我的终极思考,考察了人类的各种悲剧命运,我的回答是,人类只有战斗,才能呈现出自己最大的价值。
如果说刘慈欣给了人们丰富的想象的话,那么我则给了人们极端痛苦的思考,并且还是那种类似于“天问”的终极思考。
接着,我又写了一部现实主义中篇小说和多部现实主义短篇小说,为什么呢?因为不吐不快,因为像《河南人密码》那样的东西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新时代,又出现了新问题,我必须及时地反映一下。
随着儿子的长大,我发现,婚姻问题,成了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太多的人找不下媳妇,这迟早要成为一个大问题,如果这个大问题不解决,将来会造成大麻烦的。
就比如我那部《兄妹成婚》,写的就是一户农民,他有两个儿子,却面临绝后的风险,为此,他吃尽了苦头,想破了脑袋,最后,他想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把这个问题暂时给解决了。
因为他早年抱养了一个女孩,非常乖巧,非常孝顺,在这个特殊时刻,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然而,也因此遭到了很大的非议。
我认为,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在某个特殊时期,是可以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