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闪腰是去打篮球,在一次快攻急停时,身体已停住但腰上某个关节还在往前奔,立马整个人就不好了,双手插着腰咧着嘴晃着八字步光荣地成为了一名伤员。原本是单位篮球队替补兼领队兼教练,替补一轮游后,终于可以像个教练单手扶腰吼队员,也可以双手叉腰像个领队,总算是称了两职。
第二次闪腰是到地下车库开车,经过人防门槛,一抬腿感觉腰闪了,果不其然,落腿时又只能双手插腰咧嘴迈八字步了。去开车是为了到火车站和另一家庭会合,一块杀往北京来个自由行。幸好在动车上爱人就联系到了北京医学界的同学,于是一到首都,我一个人先去了积水潭半日游。还别说,天子脚下的大夫一出手,我这闪了的腰也能登上长城好汉坡,并很恰当地在回来上班的路上及时好了腰。
第三次闪腰是去买水果,儿子在楼下空地运篮球说渴了想吃水果,对于走几步就要看一下鞋底有没有踩到屎的他来说,篮球拿来打的时候不脏,但路上用手拿的时候就是脏的。到了水果店得把篮球先放地上腾出手,一弯腰我说坏了又闪腰了,直起身时整个人已经成了S形。友人推荐江滨西路一位整骨大师,大师一边上上下下摸索我脊柱一边说我这骨坐得太坏了,有一节往左突出、又有好几节往右突出,全整好至少得一年;不过对于闪腰那是雕虫小技手到擒来,说罢跳将起来,在我腰上猛一用力,并“嘿”的一声大叫,紧接着又跳一回,“哈”的一声之后,让我下地走路看看。一下地,真不痛了,S形的身材也成了抛物线形,整个人瞬间轻松了。只见大师满头大汗,我也是全身冒汗;大师的汗是累的,我的汗则一大半是痛的一小半是吓的。大师说一周去一回,但我再也没去。为啥?怕大师用力过猛给整过头喽。
今儿个一大早,腰又中了招。也不是在起床的时候,也不是在厨房低头端早点的时候,只是站着,偶有觉着腰好像有一丝丝的痛意,还不是特确认是否又是闪腰。从厨房五步走到餐厅,心已雪亮,确信无疑了。等到一个小时后出门,又是挺着个大肚子的S形了。
看来我的老腰是越来越妖了,第一次打球剧烈运动还属正常,第二次迈门槛得高抬腿也还勉强过得去,第三次往地上放球也确实用到了腰,只是这一次站着也把腰来闪实在是太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