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星河,不过是沧海桑田 我们只是宇宙尘埃微不足道的,冥王星被名为矮行星,在寂然无声的宇宙中静默着,那份卑微的,渴望你能明白的,也是我此刻的感情。
一日,忽必烈问马可波罗,你为什么不谈及你的家乡威尼斯呢,马可波罗欲言又止,面上染上犹如少女初恋的温柔,我怕说出来,它就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威尼斯了。我对你也是这样,那么的欲语还休。
记得那是怎样的日子,我只记得我们相遇的巧妙,世界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冥冥中注定,隔着电子屏幕我们遇见。我一直相信这份感情是灵魂碰撞的火花,是凌驾于肉体欲望之上的,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用心地对待一个人,倾听一个人,不是义务。更何况是隔了千里素不相识的人。
我的性格愈发的清冷,那日夜聊,室友忽而间说,你知不知道你特别难接近,我假装没听到,五味杂陈。我在人前开朗阳光的样子,都只是别人希望的人物设定。学习各种乐器,追求完美的样子,个中苦痛自己数不清了,好像自己的人生是设定好的脚本,你该活成这个,或那个样子。
学钢琴的第十年,我被母亲安排学管弦乐,从吉他到竖琴,再到古筝琵琶,各有涉猎。在很多人眼中,我可以琴棋书画样样兼顾,拿着体育二级运动员的证书,享受世界对我的喝彩。
没有人问我,我热爱什么。
那日校庆,弹琴的男生手伤了,临时找人替补,李斯特的鬼火。当我机械的,装作投入感情地去驾轻就熟地驾驭,我下了台听着雷鸣掌声,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的生活,不过是一琴一马仗剑走江湖,不用看别人的脸色,用一阙词,温一壶酒,用一首曲,换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