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冬至,小雷的《无法长大》终于出世了。 在评论区看到有人说是从《未给姐姐递出的信》开始喜欢赵雷的,
我回复:“我也是”
“难道你也有一个姐姐?”
“我是一个姐姐。”
2013年开始听赵雷。《人家》里的戏谑,《赵小雷》的痞气,声调里夹杂着玩味的固执,都使我迷恋。月亮,总是出现在雷子的歌里,我还幻想过大概我们巨蟹座的守护星是月亮吧,都喜欢这种清凉淡雅的美。但后来听雷子在一首歌里唱:“最美的是月亮,因为我们只能看到月亮。” 雷子的歌,你听到的不仅仅是某种情感,如果你对他足够感兴趣,将他的作品攒起来,你会看到活脱儿的一个赵雷就在面前。当然,我是先听了他的歌才对他感兴趣的,他的每首歌、歌与歌之间,都是活的。 给我震撼最大的,无疑《两条路上的人》,天津场的时候,前奏一起,瞬间燃爆。白喇喇的光束毫不犹豫的一遍遍晃过,重新的编曲,豁达的让首次听得我不敢相信这是《已是两条路上的人》改编来的。他或许用歌声在告诉我们,他放下了。
从《开往北京的火车》到《北京的冬天》再到《再见北京》;
从《小屋》从《家乡》再到《鼓楼》;
从《浮游》到《再也不会去丽江》再到《阿刁》;
就像小时候的连环画。单听是情感,连起来就是人生。 昨天的新歌里,我最期待的是《八十年代的歌》,纯美的感情,隐忍的倾诉,有点像《从前慢》的那种美好,想让人去抓住,想去追寻那份不言自明的归属。你只是一个过客,我的一切未曾改变。我瘦小的灵魂,游荡在你的暮色的指尖,消失,回返,趋近,远离。想去追寻你,又无处安身。 那种迷幻,那种“一切好像有了,一切好像走了”的确信又怀疑,在黑夜啮啃着我脆弱的自负。
雷子说他像只刺猬。谁又没有这种时刻呢。妙莉叶·芭贝里在《刺猬的优雅》里说: “我们都是孤独的刺猬,只有频率相同的人,才能看见彼此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优雅。” 我不知前路如何,我不知我是否有勇气迎接接下来的一切。
冬至已至,听雷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