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棵树的时候,看到垂下来的枝条上挂着一种像豆荚一样的东西,比平常吃的豆角要短、但粗很多,是深绿色的,感觉有点像小时候吃过的刀豆。
那个时候,最难入口的就是这种豆,虽然豆荚又粗又宽,一两根就可以切丝后炒一盘当一顿的菜,但切的时候就很硬特别难切,吃的时候更是感觉粗糙、要很用力地嚼。这个豆可以吃的时候,一般都是到了农历5/6月月份,那时地里没有什么蔬菜。这个豆很好种,有一点点土的地方、把种子撒下去给它搭个架子,它就会结很多豆、沉甸甸地垂一大堆。所以,虽然难吃不好下咽,但也作为缺少蔬菜的月份一种退而求其次的补充。
后来,母亲会把这种豆做成酸菜:切成丝之后用淘米水泡起来,过一个晚上第二天转为黄色变酸,加红辣椒去炒,就有了和酸豆角一样爽口的味道,顿时变得好吃了。在炎热的夏天,吃酸的东西很开胃,那时候长身体的我通常可以就着这种酸刀豆、快速吃下两碗米饭。也是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智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