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时,我和国际电子商情网、环球资源、我的同事等几人重阳登高,以思忆故乡和故乡兄弟!“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路上,我朗诵起了这首《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是要送给我的贵州兄弟们的心,顿时有很多的酸楚和寒心的故事,在这无奈的远离故土,背井离乡的打拼下,故乡成了一个符号,亲友若即若离,早已经被这种生活模式打得稀巴烂。还好,每一个月尽管有些不太理解目前个人所得税的缴纳方法,觉得与我们这些人遥遥无期的生活幸福感远远少于无奈,但是我还是提不出能让国家特别接受,或者我没有这样的机会提出个人所得税缴纳的合理性的话语表达权,于是只有每一个月紧巴巴的过着日子还上那么一小笔个人所得税!九月九,故乡叫重阳,我这里也叫重阳,然而这个重阳和那个重阳之间貌似隔离了一个“重洋”,这里面是无奈的逃离,或者无奈的奔走他乡,这种困局,我们或者我们太多的人们和组织都无法改变这种困局!背井离乡不是一种时尚,而是当下的一种令人头疼的无奈!所以重阳的九月九,我只有登高望隔岸的香港,但心想的是贵州的兄弟,不管有没有人理,还是想贵州兄弟,眼望的是香港,心想的是贵州!
思,是我感情的寄托,我想的是贵州,是乡土,是乡土里难以言表的气息!有什么比归乡更具有意义呢?然而逃离和无奈却让归乡成了一种奢侈的黄粱美梦,梦里只能见南柯,谁能理解?是贪恋特区的繁华还是逃离故土某种不利?历史的和现在的都在印证,所以我选择寓居在这里,前几天穿过赣州,吉安,南昌,九江,商丘,再穿过安徽和湖北,河北,千里迢迢去了津京唐,不也是一种领悟吗?北方,南方,总有很多无奈的人群背井离乡,乡土渐行渐远,文化的故里或许正在撕碎交融!
不管乡愁如小船也好,如邮票也好,如短信也好,如电话也好,反正不是过雨云烟,是一条条家里亲友的短信和一个个电话,我们博得理解的唯一方式,也是我们联络故土的频繁方式。抽一只写着“吸烟有害健康”的香烟,看看蛇口去!
蛇口,对于外籍人士来说,在华南等同于华人在美国的唐人街!
2009年11月12日深圳商报报道《6000“老外”扎堆蛇口》,“蛇口到底有多少外国人?招商地产董事副总经理贺建亚说,深圳现有3万多居住一年以上的外籍人士,三分之一居住南山,住南山的外籍人士有一半住蛇口。目前,蛇口大概居住了6000外籍人士”。于是我除了在华侨城大酒店,金万豪大酒店会见到外国人外,南山的蛇口应该是最容易见到外国人的,今天我遇见一个美国的小女孩,我们聊了很久,很活波可爱的她,跟我用英语交流着,她一边捕蝴蝶,一边和我聊天,她那两个可爱的小伙伴是深圳的,但是外语似乎比我好,调皮的用捕蝴蝶的网罩套住我的头发,我一下子貌似回到了我的童年,九月九,愁更愁,难得一颗童心,这分钟是多么的可贵和高兴,我也想做回小孩子。
我们用英语交流,似乎我们都能在欢快活跃中互交流,并且互相能理解,这是距离上次在上一家公司多次为公司事务跟菲律宾人一次次的海外电话外最直接的一次面对面的交流,而且不担心说错 。跟她聊了很多,比如什么时候来的深圳,为什么选择来中国,是美国哪里的,尽管现在想,这些问话对于一个美国小女孩子来说,有些不实际,就像李开复老师到了美国也是很小,别人问他为什么来美国,他估计也不是很清楚来美国最直接的目的和意义!但是对于我,我获得了一颗童心,也让我有胆量踏上深圳这片土地后面对看很多外文技术资料和写一部分外文资料的时候提供了帮助,更为直接的是让我的胆量和说口语的机会越来越多,摆脱了内地哑巴英语的苦楚!我是长在内的,初一连ABC和音标都不会,一直外语都不及格,所以来了这里,把我推向了学习型的生活!
她和她的中国伙伴们,用欢呼雀跃的捕蝴蝶,并且没有说一句中文,整个过程全是外语,这对于她的中国伙伴或者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是一次外语的训练场;而对于她们这样的外籍人来说,也是学习普通话的训练场,这种互惠,是一种隐性的文化价值!
在蛇口,寓居的外国人很多 , 2009年11月12日深圳商报报道《6000“老外”扎堆蛇口》的报道外,深圳晶报也对他们进行了一些报道,2011年08月03日,晶报以《深圳不见外,别叫我们“老外”》为题刊文,晶报记者 写到“在中国科学院深圳先进技术研究院可视计算研究中心,有一支以10名计算机图形学和计算机视觉领域高端国际化人才构成的团队,成员中除了留学回国的科学家之外,还有来自美国、加拿大、以色列、德国和日本的青年科学家。他们在深圳的生活丰富多彩,在大运会即将召开之际,他们的主公翁感觉越发强烈,不少人加入志愿者的行列。这批青年科学家在深圳的故事或许能告诉我们深圳国际化的程度。”
晶报以《深圳不见外,别叫我们“老外”》为题刊文,写出了外籍人员在深圳的一部分生活,当问起外国人的饮食文化的时候,他们说“你问我喜欢中餐吗?你问粤菜、川菜,还是东北菜?”,见晶报记录:(以下摘录自晶报)
先进院位于远离市中心的西丽大学城。Daniel,Andrei等在工作之余并没有更多的时间前往市中心购物和就餐,塘朗村的小巷成为了他们日常的首选。蜀香园是他们最喜欢前往的一家餐馆,每次必点的是“铁板牛肉”和“蛋炒饭”,久而久之,餐馆老板已经和他们成了好朋友,每次前往都会赠送饮料和他们喜欢的泡菜,到后来更是不用点菜,老板就根据他们的喜好下单准备去了。Oliver则对哈工大一家小餐馆的“河南烩面”很感兴趣,他的评价是味道和德国面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点汤水。
每次回以色列,Yotam常常会怀念“红荔村的罐罐汤”的味道,他也常常被中国朋友问到“喜欢中餐吗?”他摇着头说:“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在问粤菜、川菜,还是东北菜。这就好比你问一个欧洲人:你喜欢吃欧洲餐吗?”Yotam说,在深圳生活三年,他已经可以大致分清中餐的各种菜系,但在国外的中餐馆都是一个味。其实,很多中餐馆在刚开张的时候还是有自己的风格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了适应当地客人的口味和对“中餐”的期待,慢慢地就形成了特有的“洋中餐”风味。很多老外来到中国的第一个“发现”就是:咦,中国的中餐和我们那里中餐馆的中餐怎么不是一回事?
Andrei对塘朗村口的小小理发店赞不绝口,“那里的小姑娘很热情,见了我就捂着嘴笑。”相对于以色列剪发的高昂价格,他每次都会把头发攒着来深圳理,“发型不错,还送头部按摩,非常划算!”
所以,能遇见他们,是最为正常的事情,虽然担心在内地工作的同学和前同事认为我在卖弄装蒜,但这个地方的国际化一点也没有停下来,我能跟外国人见面的机会,实在是很多,只是,如果我们没有业务往来,谁也不会无凭无据的去打招呼!但这次和美国小女孩的交流除外,他们的弟弟妹妹们也出生在中国,看上去很可爱,婴儿皮肤很白嫩 ,像天使!
蛇口有很多西餐厅,数目不亚于我去天津看到的的欧洲风情区,除了常规的麦当劳,肯德基,还有COCOPARK...
晶报是这样描述蛇口的:(以下摘自晶报)
蛇口以其鲜明的异域风情酒吧街、时尚店、风味屋享誉全球,为生活在中国的外籍人士所熟识。Daniel说,在国外很多人知道蛇口,而不一定知道深圳,蛇口对于外国人的意义就像唐人街之于中国人,配套设施、生活氛围都非常国际化,在那里很容易找到自己的圈子,无论美国人、法国人还是瑞士人,不同的老乡队伍,都在那里有各自的据点。
蛇口对于Andrei还有着特殊的意义:2009年,当时先进院的办公地点还在蛇口,青年科学家雷哥新婚燕尔便投入先进院的科研工作,雷哥工作之余常陪娇妻到海上世界游览,女娲塑像见证了他们蜜月期浪漫的身影。不久,雷哥喜获“MADE IN CHINA”的千金,为纪念在蛇口女娲雕像附近工作生活的快乐时光,遂将女儿起名女娲。
说起COCOPARK,Oliver和Yotam都难掩兴奋,COCOPARK在老外圈里已声名鹊起,是继蛇口之后,又一个老外的大本营,他们也很“专一”,一旦认准一家餐厅或酒吧,有可能就会天天跑去报到,因为他们不喜欢到处换地方找东西吃。
所以这个地方,东西交融,虽然看上去没有福田CBD那样,也没有罗湖CBD那样,但是历史的原因和目前,他就好比中国在美国的唐人街,大家寓居他乡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群居!
九月九,与美国小姑娘交流了很多,也貌似进入了已经难以缅怀的童年,这一代也有很多远涉重洋的外国籍人!
我的故乡在贵州,我没有忘记故土,但是千里迢迢来这里,是因为在故乡感到无奈,没有选择才选择这里的,九月九日等高望远,我远眺,看的是对面的香港,心想的是贵州!
和外籍人比,他们远涉重洋,不也是外乡人吗?故乡在远方,所有的故乡原本都是异国他乡,所有的异国他乡多年以后或许又是故乡!我心想贵州!
重阳九月九,登高遥想贵州的兄弟!请送我一把故乡的泥土,闻一闻乡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