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的喷水有节有序的表演着,来往的人群或蹰留观看,或匆匆而过。台阶上静坐的人,不知道是在等人,还是仅仅只是停歇。唯有我,有很长的一段话,不敢与人语也不无人愿听。
旁边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抽抽搭搭的念着想要的东西,想玩的事。其母亲温言暖语的劝说着,或是因为安全,或是因为困难。得不到的小女孩抽嗒更大声,但很快又平静下去了。或是想通了,或是明白了。才一小会,就和其母亲有说有笑了。
原来小时候的快乐很简单,因一个玩具,因一句话,因一支五毛钱的棒棒糖,也因池边嬉水。现在不同了,什么都有了也不开心,好久不知道笑声是什么样的了。顶岗实习的学生因为一句话笑得前俯后仰,我们几个老师面面相觑的同时也在感叹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不是笑话不好笑了,而是笑话对我们已经不起作用了。时常惆怅,时常感叹,都已经成为常态了,哪里还有时间快乐呢。
山茶花读不懂白玫瑰,北山的风吹不到南山尾,我们亦不懂她们的快乐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