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来天的努力,终于让我在每天早晨的五点五十五准时醒来,这个小小“奇迹”使我不止一次赞叹生物钟的伟大。
我首先回复了昨天睡着之后收到的信息,接着穿好衣服和鞋袜,在宿舍的一片鼾声中整装待发。
运动场上已经有了不少的“运动员”——大部分是大爷大妈,年轻点的是大叔大婶,像我这样的学生只有零星的几个。
像模像样地做了几个准备动作,我迈着标准步子上了跑道。好不凑巧——今天是阴天,不然总能看到东面平房区上面逐渐膨起几缕妩媚动人的朝霞,让每一个不经意瞥到的人不禁放慢脚步,浮想联翩一会。
运动场西边是要重建的老房区,只剩下一堵斑驳的墙和墙旁边的败柳;南面是一栋新教学楼,光滑的玻璃上映着朝阳的金色。
新旧更替,古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