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看到闪现的红点点里,广祥老师的公众号也已经更新,时间竟是零点,他如约推了我给的文字,再次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几天前,他大概好奇我的朋友圈有以图片形式更新的文字,解其惑后,他随后也就自然而然的跟着进了简书平台,看到了我过往的码字记录,直呼了不得;正好那几天刚从停笔状态调整过来,觉得自己跟自己的约定是坚持“日有所思”,为前段日子忙备考“欠下”的所思加紧补作业。
说是所思,其实也不过是些如小学生一般的流水日记,偶尔会有慧根灵光一闪,集成一些还能看得过去的文字,也且能称为文章。不料竟被广祥老师看上其中的一篇《哑炮之后》,等读到他文后留言时,吓得我捂嘴,赶紧微信抱歉,求他放弃看上的那篇文字,内心着实忐忑不安。
按说,在平台上码字,随即分享至朋友圈,只是想着每日通过这种方式督促自己,已经决定做的事情,就得坚持做下去,充实自己的生活。既然能分享朋友圈,能给平台上那么多不认识的人随便看见,咋就不能给广祥老师呐?
因为我怕!
怕,一直是我的软肋。
两三年前,我还是网络菜鸟级种子手,在浏览那些著名的公众号文章时,难免会被有共鸣的那些文字击中脑皮层。于是,不是摘录复制喜欢的文字瞬间转发,就是无病呻吟的弄两句,再配上“精心”保存的图片,倒好像那样做了,就显得没有侮了自己认识些字,会解一些风情,还能当当愤青,终于没与时代脱节。
偶然,一切都是偶然发生。偶然发现自己在过去十多年的沉闷里,不再喜欢用嘴巴发出声音,却渐渐在短时间内学会了用表情包或是文字,来嬉笑怒骂一番、长篇大论一番、慰藉疗伤一番;但还是怕,每每得到那些点赞时,忐忑不安。
“没想到啊!你还会写东西?...没想到!”
这样的疑问句听多了,一方面是感激那些疑问的人有对自己的一点点认可,另一方面却又充分提醒自己:什么档次的标签儿贴在你身上,不是靠会码几篇字就能撕掉的!
有一天,一个兄弟开玩笑说:“看你朋友圈费劲了,老长老长,非得点开。”哈哈!是,最初码字是在简书平台草稿箱里,然后复制粘贴到圈儿里;后来才发现,凡是复制的长内容,朋友圈得逼着别人点开看,才能看到全文。
起初的私心是不给平台做广告,不喜欢链接转发;直到它有了图片分享功能,至此省了我复制的力气,不过最近又发现图片也被它自动生成二维码,又有了无形的广告效应,即使是免费的平台,也有敏锐的商业嗅觉与商人思维。
我之所以怕,就是怕这些广告,怕这些自我推销的东西,也是怕别人以为我嘚瑟显摆,因为自卑爬满了整个青春时光。始终,我的世界好似是个离文字很远的地方,不配!
那个突然红了的残疾女诗人——秀华,歪着嘴巴在《朗读者》读着是她自己的诗,看着她,却说不出的悲哀;她用惨淡的生活换来的叙事新诗,出卖的是自己的一大部分隐私,再怎么红,遭到的质疑还是她根本不属于诗人这样的档次。虽然我不懂诗,更不懂欣赏新诗。
我码的字,无非也是出卖我自己的一部分生活。生活里的酸甜苦辣咸,还没有水平能艺术化描述出来,我怕在最胆怯的时候,遭到质疑,虽然我不是什么红写手。
八月长安借《最好的我们》表达一句“你越功利,世界对你越神秘!”
当有人劝我“投稿啊!……搞公众号啊!”我一笑而过,那些东西,我可能起初想试过:看到被晚报编辑改动过大的稿件登出,就像自己的孩子动了不必要的整容手术,心理阴影面积猛然增大,那,不是我擅长的地方;看到同学、老师、单位或者网友搞公众号,那些言不由衷的内容,那些套路很深的鸡汤,那份拼命更新的努力,那,也不是我擅长的地方。
毕竟我对这个世界还有好奇,它的神秘不来源于我的物质世界的匮乏,而非要去追逐什么东西,那真的不是我性格中擅长的部分。我只是想在文字里做个胆大的自己,自信一点儿的自己;我只是用文字留下记忆与些许感悟,分享于我喜欢的人们,让关心我的人知道,我还活着,就够了!
广祥老师赏识我的文字,非常感激!古语有云: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高山流水遇知音!哈哈!这些夸张的词句,现在又灵光一闪了,虽然比得不是恰当到位,但感激的情谊是真切的。
平台上也有简友私信,说是邀稿,但从来没有信任过。出于职业习惯,对个人信息或者隐私内容有些过分看重,这也是长期缺乏安全感的体现。在码字的过程中,有些故事也是多方考虑,不可以随便泄露了别人的隐私,毕竟许多人不会把我的文字当作创作,这种档次的文字也只会遭到自动带入的联想,生出一些对我个人情感倾向及私生活尴尬的疑问,缺少那些可以忍受的文字幽默,所以这也是我怕的一个小的方面。
婉拒了老师看中的那篇后,心里便觉欠了一份极大的关爱;于是再次编写的《银杏,女人》故事里,没有隐私,只有生活的事实真相;幸而老师也能真心实意的喜欢这篇,于是给了他。
因为没有第一时间推出,老师还几次三番向我解释,怕我误会不肯沾了他的宝地,哈哈!能用就已经很好了!
现在胆子稍微大些了,脸皮也厚些了,只是还是不适应那么明显的推销自己;人家的平台,总不好意思指手画脚,恳求他就当成普通读者的投稿署网名即可,老师很善解人意,如愿!
却又用另外的文字加了备注,这位调皮的祥哥啊!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