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消耗自身正能量的,是来自于你的不安与忧虑。
凌晨从梦中走失,就再也没有摸回去。寂静的空间,仿若太古的荒原。没有冷风来叩窗,更无栖鸟的叨扰,一切静谧的如浓稠的奶咖,纹丝不动。
想起了去年二月初,正是春节时,一个人跟着旅游团,走马观花式的游山玩水,掠过人山人海的乌镇,秒停摩肩接踵的西湖,快步枫桥夜泊的寒山寺,夜游轮渡上海外滩,又一个人赏了幽美的莫愁湖。回来之后,也无片言之语,落下几行字,记录当时的游记。许是没有倾诉的欲望,连吐个字出来也是困难的。今二月,又会远行,是否能衔些字枝词棒的,搭造一文字的花园呢?
又寻思着,节日脚步已逼近。平时,我又是个糊涂的人,对于钱财不甚热忱,自然它们也不爱我。去年,欠账的人一幅自信的样子,郑重承诺,到过年时,一定还给我差不多的账。我点点头,就相信所言。去年五月、九月,还了一点,不过是两枣三核桃,相比全部甚少的可怜。可是那欠账的人,又生的病,我也不好意思追讨。前几日,我想打电话问问情况如何。结果,欠账的人不接电话,后来再打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不,夜里想起这件事,不由得忧思一番,随手翻床头柜,找收条,好确认那欠账人的剩余款项。因我平时是糊涂的人,恐怕自己会记错。
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看见了多年前的几张青葱小照,有泰山的,有青岛的,有威海的,有大连的,有北京的,样子虽羞涩,却青春烈焰,既便有不笑的照片,也青若碧竹。可这大好的似水年华,怎么就从寻常日子中流走呢,让人束手无策,仿若人生如梦,梦醒人已老。
如今剩余的岁月,如同晾在河岸上干枯的水藻,青春有痕,余生无多。或许,自己一直是个很用力的人,对人生有过高的期望值,这个问题是多年后逐渐明白的。那领悟里是带着刺骨的痛,一步一步成长,这便是所谓的成熟。对于那些期望没有后悔过,就算有很深的伤害,也无怨言,而那些伤害会令人更加清楚地看清事实,坚定该往哪里走的信念,更不会走回头路,只会朝着适合自己的地方行去。
”想要幸福,先放下对幸福的执念。”,是张德芬在《断舍离》序言的开头语。没错,我还是会寻着幸福的方向走去,想必会有一路繁花相送,明美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