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襄阳的气温仿佛一下子回升了,爱漂亮的姑娘们欣喜的把刚压箱底的裙子又都穿了出来,好像是穿给心上人看的,又好像是穿给这个阳光明媚的晴天看的。
好多天宅在寝室的我好不容易出来爬了个山,好叭,虽然我承认这是个形式性的活动。但是你不知道,回来的这一路上,我遇到了多少值得开心的小事。
学校的老区就像是一个站牌景点,只要是个阳光放纵的日子里只要你来这里散散步总会碰到在这里拍婚纱照的情侣们。
新郎憨憨的,对着新娘一个劲儿的傻笑,倒是新娘不好意思了起来,。他们一个婚纱美艳,一个西装内敛,眼睛里溢满的柔情让我忽然想到了乔一说的那句话:我不知道余生要和怎样的人度过才算爱,但一想到能和你度过余生我就对余生充满期待。
再往前走,已年到中旬的大叔在给自己的另一半认真拍着照片。他不停摆弄相机,似乎是想寻到一个最完美的角度拍出妻子的美。那一瞬间,我忽然感慨,好像我们总是羡慕那些年轻时充满新鲜与激情的爱情而总是忽略了中年时那些互相搀扶而走过一半人生的难得与不易。
我偷偷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即使只看到大叔的背影但我却早能感受到他的认真专注。阿姨的一回眸一抬手都成了大叔眼里最好的风景,只是殊不知,落在我眼里,他也成了最好的风景。我笑笑,觉得大叔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专业的摄影师。
以前总觉得梧桐这树的名字很美,好像一个不小心就能为它写首诗一样,可我却不知道它能称得上美的哪里只有它的名字呢?这个时候的学校是一定是最美的,成排的梧桐树就像衍生出来一个新的世界,大片大片的梧桐叶好似禁不起这暖风的吹拂而掉落在地上,有些残败却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美。
一个阳光暖了一个城市的天气,一个悠闲自在的下午,时光慢悠悠近乎停止,就像一场特洛伊战争也能为一个女子打足十年,这何尝不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呢?
三毛曾说自己就像个拾荒者,最爱的地方是人人厌恶的垃圾场,因为她总能淘到一些被旁人遗弃而却让她视为珍宝的玩物,她说,那其中的幸福啊,简直妙不可言。
我偷偷笑笑自己,跟三毛比起来觉得自己就像个捡漏王,那些渺小卑微到的见闻和那些在别人看起来廉价甚至矫情的满足成了我别人十座金山也换不走的宝贝,那其中的美好啊,简直无法言说。
这一路上的幸福太多多到让我想让时间就此停驻,就停在这儿,让我好好儿的感受这个日子带给我的温暖。
其实啊,我并没有动人故事,只有和你一样清淡琐碎的日子,只是我却仍旧觉得无比难得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