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一个云南人
我想我的父辈是在这片红土之上生长的人
这让我想起高中的艺术启蒙老师中的一人,高云龙老师。我尚未到达那样的高度,也没有去过遥远的他乡。我只记得,我的老师从这里出去,在回到这里,无所谓缘故,我无法妄自推揣。
我需要感谢运,也需要嫉恨时。
我的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货车司机。在这里提及我的父亲,是想说一个对艺术一窍不通的人对于生活对于技艺的理解。我自豪的和我的父亲说:“我爹,你看,现在的艺术形式,大量有头有尾的画家,他们都把人物和场景儿童画,讽刺某些实在或者飘渺。”我期望我的‘博学’得到父亲的称赞,我沾沾自喜,而,等来的是父亲的严厉和微怒,那是对我未来的质疑,不论我走多远,去向何处。我的父亲只说了一句:“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只有一种方式,不要自以为井很大,其实出路很多。”
后来有一天,我才明白,游离于不可碰的规矩之中,不可打破。但是人为的法则是可以被理解和改变的,拳无定式,顺心而出。既如此,又为什么要寻找一副枷锁,给自己戴上,还要丢了钥齿。
我对郭仁海老师并不了解,毫不夸张的说,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位油画家。我看到他的绿,也看到了柔软细腻的油画颜料交织而成的生命,我想那也许是他对他的题材的情怀和热爱。
既如此。我想也许有一天,我也可以,可以用一种我所想的方式去传达给外界这里的故事。我想也许是很久之后,我要走遍这里,这清贫的城,这干渴的红土,我宿寄的土地,云南。
云南穷吗?我没有出去过,21年躲在这红土上。我喜欢这里,有很大的山,有很绿的水,有干渴的风和勤劳的人。
如果让我用一个色传达我对云南的热爱,我想我会用红色,红色的土,红色的人,红色的房,红色的天。
红色的土。那是云南的根,那是这里的人的本质,没有富沃,那只是高原上炽热的土壤。
红色的人。云南人,在我看来,质朴,直爽,热情似火,却又烧之有度,在这贫瘠的土地上用他们对土地的热爱拥抱生活。
红色的房。也许你没有如果那土块累积获得的住所,冬暖夏凉,也许它们早已空置,也许它们早已毁灭。
红色的天。也许你会想我为什么会用红色来画天,我也试图问自己,如果不合适就不要强加于画中,那样的俗,并非大俗,又何来大雅之能。在我的理解之中,东经100°13′ 北纬25°35′,哪里是云南,彩云之南,何谓彩,那便是赤橙黄绿蓝靛紫,天空本来是黑色的,打破黑暗之后出现了一切可能,比如晚霞,那便是真正的红色。在云南生活的人就知道,太阳神对这里的热爱,不够热,却足以让你的皮肤畏惧。在炽热的红土上,热情似火的歌舞与房子,难道还不足以烘托天空,让云南的人的天成为红色。
我觉得这一切,如果非要辩解,我想那么我会输,因为在我脑海里,我还没有足够的空间来像你传达,我无法描述,也不敢妄君苟同,因为这是我对于我的绘画思考,一个云南人对于宿寄的故土的热爱。
我想我可以尝试,这无关与我对于技法狭隘的理解,只是传达我的内心独白。
2017.3.19.11.45
于油画老师边小强转发的(郭仁海的绿)凭空而来
在此,感谢我父亲和我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