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我左手紧紧地拽着自己的睾丸,右手举着烟支,做一个高擎的姿势。碰倒了茶杯,于是文字撒落一地。
画面:狼牙棒在阳光底下闪耀,小孩儿们在大人的杯觥交错间乞讨,高擎着什么,就以为自己是什么女神。狼牙棒落下去,脑浆撒落一地。
高潮:是腹肌与背肌的共振和抽搐。充血的海绵体凌空高昂着自己的头颅,窗外是宁静的夜晚和仿佛海洋对面般遥远的灯光,窗内是做作的喘息声和兴奋的白眼。于是天真的孩子们伴随着浓浓的蛋白质液体撒落一地。
Alcohol:谁说人体里没有海洋,在酒精的催动下血液像海啸般汹涌回响。鼓膜振动着想要把它承受不了的音乐对外释放,但它那么渺小。听小骨碎裂,思想从耳朵里奔涌而出。梦呓撒落一地。
庆典:这是狂欢的终结,吃撑了的Disco心满意足地呕吐出一些被它的胃灌得烂醉的死鬼。世界的美好就在于挥舞着大棒倒下,然后安静地沉睡在街头。地上撒满了明媚的明天。明天撒满的,又会是谁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