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级(下)

                        三年级(下)

                        ‘生态环境‘大变

        随着家庭家族出现大风波,阿爸撒除一切职务后,大哥哥大姐姐们也经常非议阿爸起来,有些就直头大骂起来,阿淼哥就当着涯面公开说阿爸好食,白食其家一只大公鸡,其他人也列举阿爸的不是,只是说不醒具体事项,也多是指桑骂槐,乱批一通,那时心里顿生起一阵恨阿爸不争气的意态,岸好食,到处去食人家的!阿姊也讲,几也受到同学的猛烈攻击,尤其是阿娜姊勾合一些人对着阿姊一通乱攻,就象开批斗地主的场面一样,一边骂一边发泄着愤恨。因一直受到父亲朋友们与许多乡邻的关照爱护,长期温暖的氛围熏陶,突遭学校里哥哥和姐姐们无情的辱骂和数落,心里感到极难堪难受,也觉得未来很灰暗,家里不知能否撑下去,自己便总督促着不要冒犯别人、不要惹是生非,也更加低沉和孤僻起来了。   

        随着校长在课堂上讲西门豹治神巫、反神鬼仙怪迷信的故事,禄惺也会在课堂上讲世上无鬼的观点,白天进山做活见到葬坑便基本不怕了,以前总怕那地方突然跳出个鬼来, 现在相信了世间无鬼、人没了便化为尘土,胆子便突然增大了许多倍以上的感觉。这时期姊弟两人白天经过葬坑不怕,甚至在就近割鲁几也不怕了,但天黑后则不同,心里还是有几分恐惧感,姊弟两人虽然敢经过有葬坑路段,但脚步则是疾速快捷式的,感觉身后总是还有些什么要跟着似的!   

                          农家主燃料   

        山村里,割砍燃料不是难事,但那时农家多兄弟姐妹,蒸饭炒菜用大祸,炒菜烧得少点,蒸饭每次便要用上鲁几2/3或几至1捆,一日三餐,这用量积下来便吓人;加之每家都有个宝——猪,长大至近百斤时,食量也惊人,三天就要煮一锅食料,全用鲁几还舍不得,烧旺后要用杈韦,火旺热效高些,煮一锅也要花1/4捆鲁几加半捆多甚至近1捆杈韦,用量实在惊人。

        割鲁几,一般山坡角落到处便有,但较近人居屋山岭山坡因光顾的人多,一般是一年新生的鲁几,春夏多还是青青的、二十多至四十多公分高,割下来要晴日晒上三天左右才好烧,没晒干烧起来火不旺,还会生烟熏人,蒸的常带夹生的饭;秋冬的鲁几可长至四十~六十公分,越至深冬越黄赤些,割下的晒上一二天便可烧。小孩用笨箕装,前一迭后一迭压紧直至笨箕耳顶,用竹杆穿过两个笨箕耳窝下便可挑回家;大人大姐姐则常用野禾头长草搏长去绑,前一迭后一迭迭成一个大圆桶型,中间用野禾头绑紧,一头一捆,用竹杆扎穿过整捆便可挑回家。涯家人多,蒸饭煮菜用得多,便要经常去割,姐弟俩多利用星期六日割,一般上下午各割一担,较缺烧时,下午放学后也常去割一担。春夏多雨水季,时常割了也无法晒干,便要善用天晴日多割些。农家还有一个习惯,多在冬季割多些,以便存贮多些,以备寒冷风雨天气及过年时期可用。存贮就堆放在大屋后墙壁外,堆放时一捆一捆向上堆迭至墙壁背至一层半高左右,分层用细竹杆叉顶住,整个墙壁背存贮满后,春节期间及年后一个多月甚至更长一点时间便可不用再割鲁几了。姊弟妹五人,涯同阿姊最大,自然担当了割取鲁几的重任,尤其是过年前刚放寒假,想着为做煎板炆猪肉等年货佳味,积极性便能保持高涨,从来没生过一丝推脱的心思。

        除鲁几外便是杈韦了,就是砍作灌林丛小木枝或树木再生的小型新枝苗、或是小树枝了,杈韦比鲁几耐烧多了,多兼用于煮猪食的番薯藤和勺菜。也常用较粗的枝条枝杆,这类更耐烧了。杈韦多数由阿嫲作了,阿姊也会帮作一些,涯就少了,帮挑的多。

        再是便是柴,多是杂木,如黄板树、豪树柴,多噼细后用于煲茶用,缺杈韦时会用柴监着烧。柴则多由阿嫲和阿姊去砍。     

                              学划船

        那时虽每年夏天会跟着小伙伴到大河里学游水,但一直学不会,所以没跟着大人或大哥哥开始还不敢踏到船上去。还是二年级时,阿许就很会游水,有几凑着,便也会跟着大哥哥去水库里学划船。水库大坝另一面是石坝,水面近石坝处中间左右边经常都停有船,都是场里的,场里常保持有完好的大船二条、小船一条,旧船也有好几条。船舱里用木板拦成一格一格的,大船有七格吧,约有十米长,小船有五格,约七米长,大船一般多由上山队的人划走,用于运树木、松仁、竹等。水岸边常还有一至二条旧船,看上去有些烂了,船舱里净渗透了半满舱的水,这些船便不敢上去。遇着有好船,涯兜便上去学划船,大人看到会喊不要划远,大概也是让小孩子们就近学一学,安全些吧。船建造成头尾跷起,约颈部位置两侧各装上一短木桩,用桨划水时桨就靠在短木桩上,手握住桨尾柄,做成木板状的桨头部伸入水中,人坐在船舱内平板上,用力将桨尾柄往胸前拉,片状桨头部便将水往后拨,船便慢慢地移动前进;近船尾部也装了一对矮木桩,作用一样,使后头也可坐两人划水。若前面两人划水用力不均衡,船便会慢慢打转,不能保持直线地前移,所以必须有一人在船后头拨水调节方向,船行驶方向调得正,船便可较快些行驶到目的地。

        还是二年级时,跟着阿嫲等几个大人,也会坐船至沙塘嘴运柴和竹子,那时会游水的人不多,但大人都敢坐,经常坐船划来划去,跟着大人便确信安全无疑的。大人划累时,也会自告奋勇学划船,力不大,一用力,插入水中的桨头常跑跳起来,大人说着示范着,再试二三回时,便体会到不要伸入水大深、划的幅度不要太大,就可控制桨跑跳,划一阵,好快累 …… 。及至三年级,经验和胆量都练到了,自己就和阿姊一起也敢划小船了。

        每年场里会请师傅来做一至二条船,用大松树锯成的木板做,木板间用中指或尾指大小的四方椎型铁钉钉进拼接合在一起,船舱底部拼钉好后,再钉接两侧舱板,两侧船板上再各平盖一条十公分左右宽的木板,头尾拼接向上跷起的木板,各部分钉接好后再用桐油涂抹浸润透缝隙和铁钉处,风干后装满水浸,牢密不漏水了便可推下水中使用。做船的地方专门开了一个大坪地,沿大坝左侧进去,下一段下坡路后便到了,那个大坪,平时既可作路,造船时又可作造船的场所,距水面近, 水库水再上升个三四米,便可浸掉这坪地,造好的船便可划到水库里了。   

                          划船割鲁几

        三年级上学期刚放假,阿萍姊姐妹俩便凑涯姊弟划船至沙塘里割鲁几(学芹伯文化高,首开儿子女儿一齐排的称呼,赖妹排下来,阿萍姊第4、阿彩姊第6,阿文哥排第5,大人又叫他阿五古),有船划当然兴,便带上镰刀竹杆一通出发,也不知干吗要跑那么远的地方去。木船在涯噜涯噜的叫声中前行着,阿萍姊她们在前面轮流划,涯在后面拿‘’舵‘’ 把前进方向,那时划船与把控方向涯已经学得熟手了。 约漠划50分钟就到沙塘嘴了,把船靠岸边,船头系的缆绳绑到岸上的木桩上,还怕船给大风吹走,还通过在船尾留孔处插一木杆至水下的泥中,船便稳定住不漂移。沿小路走入沙塘嘴窝里面的坡岭,眼见一片比人头还高的鲁几,顿时明白了阿萍姊干吗要到此处割鲁几了。 镰刀噼噼piepie二十多不到三十下 ,一捆鲁几便割好了,不到半小时便可割上一担半两担了,可抵上以前周六日一天割的鲁几了,莫大成功感突然涌来,就好似儿时做梦梦见一萝财宝突然出现在面前一样的愉快……。这鲁几中下部都是粗干,较硬些、呈赤色,叶也是黄中带赤色了,该是二三年以上的鲁几了,割得快也就累得快,便一边休息,不到三个小时已割有五六担了,阿萍姊已经是大人一样了,割得更多,有九担十担(大担)吧,阿姊她们也割有六七担,便一一挑到船上,回来时累了,划得慢,一个多钟才划回大坝边,先挑一担回家里吃饭,而后再一一挑回家里。因是老骨鲁几,不用晒,直接就堆叠在墙壁背,风干一些日子后直接可烧。不到一周劳作下来,便把壁背堆满了。那年过年里心里过得最有成功感,老骨鲁几直烧至年后近三个月才烧完。那时心想年年过年如此便妙。                       

        沙塘嘴里窝里一带的老骨鲁几割完了,便到其他地方找,兴许各地都多人光顾,这长鲁几便没见着,遇得到七十公分高的鲁几是好运了。

                              学砍柴

        学砍柴,实际二年级已经开始学了,只是砍的是住屋附近山坡上的细小杂树,小松树小杉树大人说不好去砍它,枫树又说不好烧,便只能砍一些叫不出名的细小杂树了。说细小,就真如扫把柄粗一般,砍了这细小的柴,只能用在小炉头上烧,煲茶或煲粥用,大灶吓是用不上了。   

        听大人讲,解放初期靠近红坑移民屋附近山岭都还有好多水桶般粗的大松树和大杉树,公社化那时期都基本砍光了,七十年代初中期在这些山岭上便只见小灌木、鲁几、小绿竹、箭竹、一些小松树小杉树了。在这些地方上割些鲁几、砍些杈韦可以,但要砍到好柴则要进入更远的山窝山岭里才能砍到。水库尾中间部从沙塘嘴沿地绵窝一路进入约八百米至一千米的矮应尔坑一带便是砍好柴的天堂。

        有了划船进沙塘里、地绵窝割鲁几的功底,阿姊便叫涯也去学砍大柴了,还是跟着阿萍姊两姊妹,她们会做主张主导,涯跟着便是,船划至沙塘嘴系好,拿着刀嫲,挑着笨箕便一路爬像塘塞尾一样的沙塘嘴山岭,再经绵地窝、一段不知名山岭段,便到了传说中的矮应尔坑,一路的可走二辆板车的路、总路程一公里左右,只见矮应尔坑山坡上遍地是砍倒的杂树木,便兴奋地挥刀便砍,也不知是什么树种,好砍的、轻的便拣着砍,很快便装满两笨箕,阿彩姊好象唠叨了一下此种柴不好烧,但阿萍姊和阿姊没说什么,便挑回来。因为砍的柴基本上都是干的了,挑回家当晚便烧,明明是干的,烧起来却老在柴棒尾端、侧旁冒泡,边烧同时伴有咀咀叽叽的声音,尽管在其下和两侧加杈韦助燃,却怎么也烧不起火焰来,象暗垃圾一样,阿姊便笑鸭脚树就是这样子的!涯反问,为何当时不说?几则说,大家都一样,刚入矮应坑时都分不清哪个好哪个不好,外观都差不多,你经历了,下回便知。下回去砍时,对比下,鸭脚树干刀砍下去比较软脆,树干也不太直,黄板树等杂树树干则直多了、也较长,用力砍下去硬梆梆的,没砍多久便累,唉,好货真不是轻松就可得到的!

                  为过年做新衫裤筹钱

        过年时期,小孩的挂念,除看迟猪,盼踏糯米粳米粉做煎粄甜粄,最关心的便是做新衫裤着新鞋袜了。小时没多少挣钱意识,放假了只是闹阿嫲要做新衫裤,阿嫲便会安排会打算,穿什么颜色、什么样式,阿嫲说那种好便好,涯只要新就行,任带着去公社供销社百货店剪布、量身做新衫新裤。

        上三年级,也许是心中觉得有较多小伙伴对涯有对立意识,感觉受一定歧视,爱护自己形象的意识便浓些起来了,加之有二年级挣钱的经险,此时便有要挣钱做一套靓新衫裤着靓新鞋袜的明晰计划了,那里有杆头矿、那里的什么时候可以割,在割鲁几时便会留意记在心里,遇星期六日便主动叫阿嫲阿姊一起去割了。杆头矿干一般有中指粗为好,有一米二三以上为佳,遇着一米六七高一群的最兴奋,叶子长长窄窄的、虽软却有韧性、边上还有锯齿的牙,不注意很容易被割破手,故割杆头时双手要戴上手套,白绒线织成的,完好点的便好些,但时常戴的却是旧的,几个手指露着或手掌手心部分露着,割砍过程中便难免被叶子锯伤划伤而出血;出血了也没什么,用唾沫一吐涂抹伤口处、等一下不出血了便行。割砍时不感觉苦累,挑便是才苦,好的杆头矿常在较偏远的山窝山涧边,挑回家路途远,便挑一段路后停下休息一会,累劲舒缓些后便上肩挑着继续行,目的地——家就在前面,叨叨的念着,涯着熬着直到家里;明天或另择时间再挑到中村纸厂过秤变现。卖的钱还是由阿嫲存着,不过不时会问存的钱多少了、够不够做新衫裤了。

      上学放学路上,便也跟阿姊一样,见着水管所管修补工程的叔叔嘴巴便甜,以图好打探什么时候有沙灰挑。还是阿爸的老关系有用,关伯有交待,有工做的要通知涯兜姊弟,一有告知,便利用下午下课后及星期六日挑。

        阿姊和阿嫲还会在星期六日挑柴到县里里卖,路太远了,这生意没叫涯去挨。

        三年级这年,供销社收购部还兴起收购猴头,好多大人都去改猴头,阿嫲便带着涯姊弟去,也不知猴头是哪里长的,到了山地里一看,实际就是较高个子獗样的獗生的头部,头部毛茸茸的,刨光毛后的形状还有些象硬饭头的,水库尾左边的陈坑尾近山溪山涧两边便极多,几天下来,改了好多,有三百斤上下吧,价格多少则不记得了,这单卖了不少钱。

        那时有空便想着做钱的活计,煮饭菜已经交给两个妹妹做了,弟弟由大妹妹负责带着。

        剪布光有钱还不行,还得要依靠布票买,便集中家里的布票一起购买,峰口墟上就好几家做衫裤的店,便一一到那量身委托定做。场里有几个人也学做衫裤,但功夫不大靓,只有一些老人不计较、会拿到他们那里做,阿嫲也做过,但说穿着不舒畅,涯兜也么叫他们做过了。那时候便深刻认识到做衫裤是一门技术很高的手艺,不比做木匠容易(阿婆常唠叨阿公会做木匠,还留有一套木匠工具,涯时常拿来敲敲打打,大了以后做个工匠师傅便是儿时理想),阿嫲也唠叨,若以后能学会做衫裤这手艺,便容易做钱,不会那么苦,涯心里也认同,原来一直想着大了做木匠师傅的志愿便改了,想着就做个做衫裤的名师傅,舒服赚钱又快。

                          红坑场神童

        算术课中,在学乘法吧,学习比加减法难了,但老师讲解了方法后,待讲例题时,老师没讲,涯已经会解了,尧惺便常叫我上讲台做解题示范,每回解得好还要赞扬一番,因受尧惺宠爱,便喜欢照着他的行草字写字,本就没怎么写端正的字,便练成为‘’楷行草的综合体‘’了。语文则不受禄惺的待见,虽然听讲认真,书写也不敢偷懒,背课文也用心,每每布置的也能好快背下来,但就是怕布置写请假条、写记叙文的,怎模仿他人的也没见长进,考试成绩也总居后面,印象中一直没受过禄惺的表扬;所有课堂,就算算术课堂上才得意了,在下学期中的算术课中,每当叫涯口算答案答对时,尧惺干脆直竖起大拇指称赞涯为神童,弄得涯好唔好意思,因涯一直在大人的印象中是比较昂的孩子,老师这样夸赞涯,涯一段时间内总感觉像生了幻觉一样。因尧惺的表扬和大力赞扬,涯自信心自尊心也大增,小伙伴也另眼相看起来了。

                            崩洪风波

        一组人大屋后山坡低位处开了一条小水圳,流经的水用于下游处农田的灌溉,源头由上片八仙坳的溪沟圳引来。大概是夏季下大暴雨的一天晚上,一组大屋后的一段小水圳崩塌了,有人听到后便大叫塌堤坝了塌堤坝了,大家便以为水库的大坝塌了,大人拉着或抱着小孩纷纷爬上后山坡上,个个被淋个落汤鸡,但好久也不见大水来,原来弄清是小水圳崩塌了,而相距三四百米远就下堤坝下的二组却无一点风声。因一组人的恐慌,场里便要求上级对堤坝进行加固,县里决定了一个灌浆灌药的方案,就是打孔灌水泥浆入堤坝里,浆中加六六粉药,用于预防坝土中有白蚁,便可顺便填补可能因白蚁蛀的空洞穴,而网格柱状的所灌的水泥浆通过渗透也巩固了堤坝的牢固度。红坑水库总蓄水量虽不算大,但堤坝高度却高,站在坝顶看,二层的移民屋就象一群矮矮的小土房了,感觉要有八九个以上的移民屋叠起来才够坝高,社员天天做农活都要从堤坝上过,便难免他们心里恐慌了,平时大人不讲,小孩子便无知无畏。但自那场恐慌风波后,站在坝上时自己也会想也会感到极恐惧,只是在屋夸时大人一般不讲,小孩子们也不多提,心中便也会用听天由命来安慰了。这灌浆工程从冬天开始干,先从背水一面长满草的斜坝面开始,就雇用场里社员,三人一组,用长长的铁棒往坝土里扎孔,长铁棒约有近二个人头高,先把长铁棒抬高再往下扎,达到一定深度后再扎另一孔,相间二三米左右扎一个,灌浆组则把大铁桶里的带六六粉味的水泥浆灌入孔中。为配合工程的实施,水库也在排水,至冬季水库水也降低到接近底部了,排洪圳里有鱼打,水库里边场里也组织人打,打了一批又一批的鱼,后来在底部水位时打起一大批十几近二十斤的鲩鱼,还打起一批十来斤的乌溜,外形跟鲩鱼一样,颜色却是黑里乌湫的,乌溜尝过一些,味道比鲩鱼香。背水一面灌完后,就弄向水一面的,这一面铺了石块,便随机在缝里扎孔再灌,工程搞了半年多才搞完,那时阿爸也亲自参加扎孔和灌浆,还捡回了许多白麻布手套,这些手套在割杆头矿中也常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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