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每天幻想着天上能掉馅饼,走路都在想着突然发大财,每次逛街路过中国福利彩票总会想着,要买不要买,万一买一张中了五百万,又怕万一买了不中怎么办,然而到现在每次忍不住去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要么中要么不中,买了几次总共也就最高中了5块钱,然后还想幸好没中,万一中了大奖还不知道是福是祸类,然后经常在这种纠结和自我安慰中度过;以前爱玩游戏,很喜欢玩游戏,每一款游戏都能很快比周围的朋友入门,然后就是享受内心的喜悦,到最后发现玩十几年的游戏下来,玩过不下于30款游戏,但是仔细数来没有哪个是非常精通的,都是简单的入门会了,然后就转向下一款游戏,喜欢每一款游戏刚玩时的惊喜感和游戏里面的不断反馈感;小时候家里总是很忙,母亲忙着庄家、菜园子和看家和看我,父亲忙着工厂里的工作,记忆里最少浮现的就是父亲的影子,开始时就这样过着,没发现什么,也许是还小不懂事吧,后来听到了吵架、听到了打架、看到了那次牵着我的手离家走到路口准备分家然后又折回的决定,当时并不知道真的离开了生活会发生什么,庆幸的是没有发生,也许吧;家庭和工作会成为沉重的话题,我想就算是对罗胖(罗振宇)也是一样的吧,我曾单纯的去问梁道长(梁文道)工作和生活怎么兼得或者说怎么可以达到平衡?忘了怎么回答的了,就记得有一句大概意思是“要得到什么就要相应的付出一定的代价”,最近看到一篇文章中讲到说就算是罗胖也是一样的,只是他的家人更包容更宽容和理解他;然后我知道了原来要牺牲一些东西才能得到一些东西,但总是止不住的想要,想要更多,我仿佛看到了自我的自画像,此刻有一个巨婴坐在电脑桌前,用他那肥胖的小手敲击着键盘,发泄着自己想表达的欲望,我庆幸我知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我庆幸学习了武志红老师的专栏;这一年半多的学习投入了很多金钱、时间和精力,虽然没有给我创造什么经济收入,反而导致资产的负债,但是我还是很开心的,我看到自己被好奇心、三分热度、急躁所驱使,满足着内心每天那小小的喜悦感,然后写到这里才发现,当初了玩游戏一款一款的学习和更换与现在的知识一个一个的学习和更换存在同一个频率,我以为我变了,现在才发现我还是我,只是换汤不换药,然后想起了李善友教授讲的《两副眼镜》里面的思维模型,应该说是《第一性原理》里讲的思维模型,一直在强调思维模型的重要性和改变的困难度,它是被深植在基因上的,此刻深深地体会它的恐怖性;每次遇到困难,总会找借口来填补心灵上的缺失感,我恨过这个世界,我恨过父母,恨过自己,我恨过眼中看到的所有,虽然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然后自己又苦恼不应该这样想,感到自己错了,看到我曾经恨过的那些人那些物,会悔恨会害怕看它们的眼睛,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过完了这二十几年;从小在农村长大,人家说农村长大的孩子身上带着老实和诚实,每次出门母亲都告诫我外面有坏人,别人家问什么都跟人家说,别人家要什么就给人家什么,有些人是人前的善人人后的坏蛋,然后出门在外总感觉有坏人在暗处盯着我,别人对我微笑说话,总感觉不怀好意,虽然有好些人确实是不怀好意和恶作剧,然后发现这个世界原来充满了复杂,所以我开始喜欢田野喜欢高山,因为那里人烟稀少,因为那里大多数时间只有弯腰耕种的老伯伯和田间偶尔跑过的野猫;我会想很多关于自己的联想,看电视就想象自己可以像电视里的那些人,所以我喜欢上了电视,其实最爱看的还是恐怖电影,细数爱看恐怖电影应该至少有十二年了吧,上小学时就爱看,晚上都是自己睡一个屋,然后经常只要一关灯,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画面,然后开始做噩梦,有几次睡觉作噩梦,直接把灯打开才睡着,但这并没有阻止我喜欢看恐怖电影的脚步,去人家家里看,去影像店租着看,买盗版光碟看和朋友凑钱一起买来看,就喜欢里面的恐怖气氛虽然经常吓到我,有时会吓得我把声音关掉只看画面;我在想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现在这样的人,也许从来没变过吧,小时候陪伴我最多的是母亲,还能依稀记得当初的石头院墙,有半人多高,那个用瓦片盖得小房子,里面的墙壁是黑黑的,因为那里是用来做饭的地方,现在还在的只剩下现在院子外当年小树苗长成的小树林了,只是有几位故人已经在风雨中逝去良久,仅存的躯干被分了做了严冬中一把烧饭的火,父亲总是忙着工作,母亲总是会抱怨父亲回家的次数少,忙了半辈子也没见发什么大财;这个小村庄有点小,有一条马路从中间穿过,我想我应该是村里从小看到汽车最多的小孩了吧,想想都开心,但是也有不开心的时候,比如那次两辆大卡车追尾,驾驶舱被挤压的变形,救护车和事故处理人员把现场围起来进行求援,还有那次大货车路边发生车祸,驾驶舱变形,驾驶员趴在方向盘上,我看到他的一只眼珠在半空吊着,眼眶里的伸出一缕细细的肉丝连在那颗眼珠上,旁边的救护人员在旁边想办法切开驾驶舱把司机救出来,我当时好像并不怎么害怕,但也不想再看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经常会跟别人说真羡慕你们的单纯,其实经常会发现自己才是最单纯的那个;也许我真的需要那一剂药,喝了它了却这二十几年的残生,他们总是会告诉我,你不属于你自己,不要这样对待自己,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朋友想想你的国家,有时我会愤怒的想我不是我的,要我干嘛,做谁的奴隶吗?为别人的世界提供养分?我都不是我的了,这份难受与纠结为什么要让我承受?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然后下一代活在上一代的阴影之下,一代一代循环,有时我真想向天问一问是谁做的这个局,为什么?总是会纠结,如果真要找一个罪魁祸首的话,小学时代那部百科全书那本哲学篇和生活的种种不知道能不能背得起这口锅。(未完待续........)
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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