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写作来说,我并没有资格去过多地谈论什么,我所有的只是我自己在写作的过程中所遇到的一些东西。好久没动笔了,离写作渐渐有了些疏远。这种疏远的感觉,跟当年独自一人背着行囊到外地求学的那种孤独和无助有点相似。我也曾经试图去要求自己每天坚持动动笔,记录一些美好或者不好,但是总是在意志不坚定的懒散中忘了自己的计划,我本就是一个很少去计划什么的人。
我平时也写些日记,但是我的日记并不是一天一写,里面的内容也跟生活毫无关系。大多数人的日记都是私人写作,里面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爱恨情仇,相比来说,我的日记应该更加的开放一些,里面不涉及个人,不牵扯琐事,更少有隐私。所以,相对来说,我的日记更不像日记,因为有的时候我一天能写好多,但是有的时候一个月也写不到一句。
关于写作,我总是在孤独的时候写得多,热闹的时候写得少,痛苦的时候写得多,快乐的时候写得少;总是安静的时候写得多,喧嚣的时候写得少,伤心的时候写得多,高兴的时候写得少。正因为如此,我一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孤独、痛苦、安静、伤心都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写作因缘,它们是写作灵感到来前的消息。我对文学的认知并不很专业,所以在别人质疑的时候总是显得底气不足,但是我自以为,把写作只是当成一种兴趣,我做的很好。
其实我的兴趣很多,但是我从不愿意把它们发展成自己的职业,因为我知道,一旦过于投入,便会身心俱疲,因为在某些方面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我可以游刃有余地把我的兴趣发展到极致,但是我不能游刃有余地把我的职业发展到极致,如若极致,必尽全力。我不用担心自己的文字无法养活自己,不用到处去迎合编辑的口味修改自己的初衷,我只是在自己能够想起来的时候,可以到自己安静的一角去检视一下自己的灵魂,这样就足够了。
很多时候,我把写作当成了一剂治伤的良药,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有过这样的一段经历:那是一个暑假,在一年最炎热的三个月里,我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地方。说到与世隔绝其实是有些夸张,只不过那个熟悉的地方没有了熟悉的人,没有了眷恋的情,除了自己的生活外,与外人少有联系。所以,在孤独和单调中,我通过阅读和写作完成了自己思想上的一次突破。破茧的过程总是痛苦,但是收获的果实是那么的丰厚,以至于超出了我本来的预期,毕竟我原来的要求并不很多。
我从未期待写作能给我带来什么,只是我感觉写作的过程很美好就对了。就像我很喜欢下雨天,一个人没事的时候,打伞或不打伞,在雨下走走,但是我从未奢求能看见彩虹。
——2015年3月4日星期三,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