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隔离的西安,今天是第20天。
隔离在家的感觉:时间久了后,会恍惚,时间走过去、工作忙过去,清淡的留不下一点存在痕迹。
以及,不愿面对的很多现实,
在居家中逃离至尽。
梦境清晰到,醒来之后发了工作表,提交工作计划,返回我想继续梦下去,
是结婚场景,爱而不得,万般遗憾的人。
到处都是父亲的影子,和焦急的我。
穿着事宜的婚纱,家里是亲朋好友,熙熙攘攘中找寻化妆师,
模糊印象的姑娘说:‘我不是,我是跟拍的:’
个子很低相貌丑陋的姑娘说:“都是新娘自己给自己化的:‘
无助下自己在一个破旧的梳妆台化妆,记不清是因为粉底没有涂开还是脸上大片的胎记。
不好看。小眼睛,最后匆忙抹白了而已。
狼狈且混乱的新娘。
一遍一遍问父亲,新郎接亲怎么还没有到,已经很晚了。
父亲不加思索的望着路口,说肯定会来的。
家里的场景是父辈年纪的村落,房子长相,和照片印迹相符。
像是逼迫的组合,对方放弃原有的家庭之后的结合,梦里自己惴惴不安。
似乎能预料到2选一的题目上,自己并无十分把握,甚至是卑微。
等很久,到了日落,新郎出现了。
他并没有穿着笔挺的西装,帅气的来接亲。
坐在对面的是,一个算不上精致甚至邋遢的人,穿了件红色的短袖,还有夸张的图案横亘在衣服最中间。
不情愿与纠结写满整张脸。
并,那个脸有些陌生。
没有交待婚礼的后续进行。
场景的最后,自己走进一间屋子,从一摞纸张中抽出几张。
赫然写着”离婚协议“的纸张,在婚礼并没有结束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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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梦到过交集,父亲在这场交集中一直都出现,这次是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