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四十年前有一个女孩出生在山区的一户贫困家庭里,他们都是种田的老实人,家里有爷爷,爸爸、妈妈、还有一个瘸子驼背的大伯,可能因为大伯的原故无人看得起这户人家,随着这个女孩的出生也给家里带来欢喜,在以下两三年里也有了妹妹弟弟,在当时也算是一个完整的家庭过着幸福愉快的生活。
就在小女孩七岁那年她刚上学读一年级,有一天爸爸妈妈放下我们三姐弟在家,他们去城里打工,让爷爷伯伯看管我们当时弟弟三岁,妹妹五岁姐姐非常听话乖巧,读书也很自觉用心勤奋,小小年纪做家务帮手照顾弟弟妹妹,有什么好吃的玩的总是留给弟弟妹妹。
过了半年有一天这个小女孩放学一路蹦一路唱,头上扎了个马尾辫子,穿了一件蓝色碎花上衣,脚上穿了一双兔子鞋蹦跳着回家,一进家门就叫爷爷,伯伯我回来了,实然眼睛一亮看见爸爸回来了好开心,蹦蹦跳跳像兔子般跳到爸爸前面,嘴巴唱着当天老师教的歌儿“祖国美丽的花朵”,唱着跳着我实然间觉得周围好宁静,好像有一片极黑的云朵笼罩着整个房子暗沉沉的,我再看爸爸看见他两眼红红的,傻傻的坐在椅子上,又闻到一股恶臭的酒味,我叫了一声二声爸爸他没有回应我,接着我友叫妈妈也没有听到回应。
那时我的心扑通扑通在跳有一个不祥的预感,忽然爸爸过来抱着我哭着说,″你妈妈被人拐走了,”当时我还小不知道什么叫拐走不亭地问妈妈呢妈妈呢?被我这样的问和吵闹,在熟睡的妹妹、弟弟也醒了他们在床上叫爸爸妈妈,后来妹妹也带着弟弟来到我们前面,爸爸一手将我们三姐弟抱着在那里哭了好长时间,弟弟突然说“我要妈妈我要尿尿我要吃饭,″爸爸看着我们说“你们的妈妈被人拐走就是不听爸爸的话被人骗去带走了,”你们要好好自己照顾自己,就这样再也没有见过妈妈。
从此爸爸天天在家喝酒,喝醉就睡,睡醒又喝,爷爷伯伯和亲戚邻舍也叫他不要喝这么多酒,儿女还细要提起精神振作做人,比耐性好好照顾儿女,养大他们就有福可享,爸爸听了爷爷、伯伯他们的劝告诫酒了,从那时起我晚晚上常常听见爸爸在梦里说,“不要离开我和儿女,她们还小多么需要你。”
我开始明白了懂事了原来妈妈真的被人骗走了,我看见家里没有妈妈心里好难过,看见爸爸在夜里哭我又哭,上学也常常被同学欺悔取笑,没有妈妈像根草,衣衫破了没人补我就躲在学校墙角里哭,那时我开始好内向好自卑,平常也很小和同学说话一放学就回家做家务带妹妹弟弟,煮饭洗衣服做功课。
有一个星期天,我在家洗妹妹弟弟的衣服,发现妹妹最喜欢的那条粉红色裤子穿了一个窟窿,怎么办呢?以前我们的衣服都是妈妈洗洗、和补补的全都干干净净,现在沒妈妈了明天妹妹穿什么呢?
刚好看见爸爸摘菜回来准备做饭给我们吃,我拿起裤子给爸爸看叫他帮妹妹补这个窟窿,他一句话没说拿来针线缝起来,我站在旁边看着发现他额头上有几条纹,眼睛红红的滴下黄豆般的泪水,弟弟看见了拿了毛巾来帮爸爸擦眼泪,弟弟说“爸爸不要哭等我长大了找妈妈回来,”爸爸抱着我们哭得更利害,嘴里结结巴巴的说“能……能找的地方我都找过了,不见她的身影阿,”以后你们要听大人的话不要随便跟人家去那里玩,万一像妈妈那样被人拐走了,怎么办呢?如果丢失了你们三姐弟其中一个那我也不想活了,”听爸爸这么一说“我和弟弟妹妹紧紧抱在一起,说‘爸爸我们不丢失的不会离开你的。”
妹妹说“我们会很听话的不乱跑,爸爸你那么疼爱我们,我们不会离开你的,等我们长大了买好多新衣服回来每人一件,到那时就不用穿缝过的破衣服,”爸爸看见我们这样懂事心里得了安慰。
那次看见弟弟的袖口破了,我也学爸爸一样拿针线来,缝衣服刚把针穿下去就扎到我的小手,唉呀我的手好疼马上就冒出一滴血,弟弟看见了马上叫爸爸来,爸爸帮我止住血,拿起那件衣服一针一针地缝起来,叫我认真看这样这样,一边缝一边教我们做人的道理,希望你们脚踏实地做人,不欺悔人、不偷、不抢、不做违法的事,就像缝衣服一样一步一步行正直路,还有你们要团结在一起,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们了,要彼此相爱,以后也像现在一样互相照顾,说着说着一下子就把弟弟的衣服缝好了,我从心里很佩服爸爸什么道理都明白,从那时我就学会缝衣服,也听了做人的道理。
我很用心读书成绩比同学好,同学开始对我的态度都改变了,称赞我什么家务都会做,星期六日回家和爸爸带着妹妹弟弟、爷爷、伯伯去田做工,播秧、搳禾放牛什么都做,每逄过新年过节日我都烦恼,看见同学和村里的小孩个个都有新衣服穿,也有好多东西吃,我们家什么都没有,妈妈还在的时候她会做白糖糕我们吃,都是我们喜欢吃的,想起也留口水,佷想吃。
从那时我开始变得好拙强,我家里有几亩田地,每天放学回家我就拿起锄头跑去田里锄田,那锄头比我还高又重,扛在肩头上显得我更矮小,锄了一会全身冒汗衣服全湿透了,小手红了胳膊也有点酸酸麻麻的,又口喝又累,好饿呀!好热很想喝水吃饭,突然想起课本上那首诗。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盆中餐,粒粒皆辛苦。
他们怎么知道种田是辛苦的呢?那时我很想快点长大有好大的力气来种田,爸爸过来问我想种什么,我就将喜欢吃的告诉他,他就拿了”种子来,”那天我们一家人在田里种菜,种瓜、种豆、种果种玉米、花生,甘蔗想吃什么就种什么。那年真的什么都种出来了,每样都有收成好好吃。
上五年级那年学校说要个学生都要买校服,我没钱交校服费心里胆小不敢和老师讲,也不敢回家讲妹妹,弟弟也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但家里实在拿不出钱,给他们交学费,爸爸为了照顾我们没有出去做工,家里没有收入,爷爷伯伯年老多病怎么办呢?
我辍学了不读书就回家放牛,那年我十二岁在家看两只牛,大的叫阿旺,小的叫小黑我每天都放它们出去吃草,牛终于长大了,把啊旺卖了,有钱给妹妹,弟弟交学费他们可以上学啦,一家人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