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的观点是,当小孩太过焦虑时,而无法承受他对外在真实父母的热情和谋杀感时,他会在外面世界放弃他们,但是为了保持和他们的关系,他会以严苛或鼓励的内在临在方式,内化外在父母形象,这些内在临在就是一般熟知的超我和理想我。而克莱因认为不论小孩对真实的父母有多少热情和谋杀感,这种和外在父母的关系,比起和内在父母的关系,要容易应付多了,孩子开始于外在强化对父母亲的爱与恨,借此逃避极具迫害性的内在父母形象。克莱因称之为意象
会思考的乳房在精神和情绪上可及的时间足够,只要母亲自己能够忍受失落,并于最终忍受对死亡的恐惧,能了解孩子心中存有同样的恐惧,能够区别孩子对她的存在是渴求还是需要还是贪婪,如此便能帮助孩子忍受分离与失落
每个阶段的发展都涉及某种哀悼过程,我们无法断言断奶过程或俄狄浦斯情结有完全解决的一天,只能说,它们会在不同的时间点不同的层次,不断地重复地受到检验与处理
要忍受失落,冒险改变拓展经验与关系,这些能力奠基于婴儿和幼儿从生命最初的母婴关系中,所经验到的涵容与安全感的程度。这些经验将在日后成为生命的资源,让仍然脆弱的自我通过充满挑战的全新努力,得到支持并延续下去,这份安全感源自涵容临在的可即性,这个涵容临在自身要有能力承受好的和坏的经验,从中学习,并能在此后,当孩子对于存在与世界中的我的观感改变时,也能随之发展与成长。这种涵容临在的内在经验,便可成为持续发展的自我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