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说到,曾明在陶冶和姚遥的陪伴下,又信步闲逛了一下,起步一开始就以高标准建设的地下停车场。
地下停车场经过近三年的推广,独特的租赁方式,让“鸿儒家园”的地下停车场,成为周边区域一(车)位难求的热点。
曾明也顺着与停车场相关的“女司机”驾驶水平,给陶冶和姚遥布置了一个激励任务:只要俩人同时拿到驾驶证,便给俩人专门配置一辆车,以方便两个人外出处理业务,或应酬之用。
陶冶和姚遥感动之余,也深知这一待遇,在众多的物业公司之中是很少见的,于是两人很愉快而坚定地接受了这一任务。
曾明笑着说:二位经理这些年来的配合,我看也很默契,希望继续保持。
陶冶的青春亮丽,思维也相对活跃,主管对外服务和培训,自然再恰当不过了。
姚遥的沉稳憨厚,工作的扎实认真,主管后勤和维修,确实也是不二的人选。
曾明心里通过这几个月的完成放手,也解除了一些自己不必要的担心。
事前众多规章制度的建立(刚性管理),人性化的管理方式(柔性管理),一刚一柔,相得益彰,才越发显现出后劲来。
曾明正欲说告别之言,手机响了。
接通后,一个脆生生的女声传了过来:曾老师,我是张星宇下午有空吗?能不能下午有时间到行政学院一楼的室内篮球场来?
曾明上午离开办公室时,特意看了一下自己任班主任的大二(35)班的课程表,整个下午都是自由活动。
曾明本来就想趁此机会去熟悉一下同学,于是便爽快地答应说:星宇同学,好的,我准时到,有什么问题我们见面时再谈。
曾明回到办公室前面停车坪,就驾车往名麓大学驶去。
陶冶看着离去的曾明,似问非问地说:姚经理,你说咱们的头(指曾明)44岁就家大业大,每年近千万的流水,怎么还想着去当老师了?
教书育人没什么不好。陶经理,你我也是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的,遇见一位好老师,这对一个学生来讲,是多么幸运呀!姚遥很有感触地说。
陶冶侧脸看了看比自己年长4岁的姚遥,很是惊讶往日少有感叹的他,说出了自己曾经心里的渴望。
姚遥又说:大学毕业后,自谋职业,我也渴望能在某个单位,遇上一位好的领导(或老板)。
但折腾了四年,换了三个单位,始终没找到那种可以值得信赖的领导,可以托付长久的单位。
加上我本人长相平平,性格内向,又不擅长言词,更欠溜须拍马之能,自然不太受人待见。
我曾经幻想,只要在工作上能得到信任,再苦再累又何妨呢?
几番纠结,8年前便来应聘“鸿儒家园”维修部工作人员,一是图个能安身之所,二是图人际关系不用那么复杂。
来了三年后,这两个初衷都实现了,可万万没有想到,曾先生提拔我当了经理,除了管理好维修部之外,还跟你做了搭挡。
其实,这不就是我一直渴望的,遇上一个好领导(好老板)的愿望实现了吗?
当然,我也很清楚,像我这样的,并不会讨很多领导赏识,可现在我遇见了曾先生,他委以我信任和重任,我便很幸运了。
陶经理,说心里话,曾先生能有“鸿儒家园”这么大的产业,待你我如礼贤下士,为人又低调内敛,要当好一个老师,肯定也是绰绰有余。
陶冶嫣然一笑,换了一个称谓说:姚大哥,你常说自己不擅言词,可刚刚一席话,不仅严谨,而且也很有道理呀!
姚遥有些腼腆地说:陶经理,快别表扬我了,这些年我跟你学了不少。
你没看到,一跟曾先生汇报工作,我也只能跟在你后面做些补充吗?
陶冶正想回话,姚遥又补上一句说:我还要强调的一句就是,能在“鸿儒家园”遇上你这么好的搭裆,也算是我的幸运!
陶冶一听,便咯咯地笑了起来:姚大哥,你说我和你,在经理室好歹也呆了近五年了,你好像都没有说过这么感性的话呢?
陶经理,这不一样。我这些话也是顺着你的话有感而言。
你想想,曾先生之前也只是商务局的一介公务员,能有“鸿儒家园”这么大的产业,一定有其他方面的过人能力。
曾先生如若躺平也不令人奇怪,可他选择教书育人,则肯定有其认定的东西。
我切身的体会也是:经济发展的同时,教育的缺实也是相当严重。
前段时间《蓉城日报》生活副刊刊登了,一位署名为谢莹老人的《教育现状之我见》的文章,就说到了我的心里去了。
陶经理,说心里话,我之前死活都相不通,我在家乡青梅竹马的女友,为什么会因为高额的彩礼而离我而去?
我后来也想不通,对我关爱有加,我心心念叨,将来努力奋斗,准备走向婚姻的师姐,为什么会因为职位的升迁,又主动断绝与我的这份感情,并在半年后投向公司高管的怀抱?
后来我懂了。在当今社会里,美好的爱情已经臣服于物质条件,仁义礼智信等古老的文化传承早已缺实。
这不就是我两次爱情无果的原因吗?
今天曾先生问我俩为什么还没有解决个人问题,说实在的,除了畅述原因之外,我的内心已经很胆怯了,生怕又遇上了“物质女”。
姚遥又叹了一口气说:陶经理,其实,曾先生话里有话,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不过曾先生说:“过好当下,强大自身”,再加上“随缘”二字,也就是我目前应该做好的事情。
陶冶蓦然想到自身,姚遥的话不无道理。
姚遥见陶冶沉思良久,便问:你在想啥呢?
精彩待续……
亿万人中遇见君,缘份二字妙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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