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昵称改成了流星与恒星,是因为,我们每个人既是流星也是恒星。至于过客不过是肤浅的东西。
我是一个诗写者,你也可以叫我渣男。每到一个年纪你就会发现,10岁之前的很多道理不能拿来用到20岁的身上。我的感情泛滥似海成灾,可是你们又有谁知道我的爱有多深呢?长大了,对与错就没有界限了。很多时候,是你觉得对,就是对,你觉得错了,它就错了。
以前我是不喜欢在春运期间乘车的,当然了,现在也是。小时候我家里的叔叔们在广州打工,那时候总是盼着过年。因为过年他们都要回来,我就有苹果和糖果吃了。春节把那些漂泊在外面的流星们,都系在了一起。他们的一生都在为守护而努力,寄人篱下,任劳任怨,只是为了他们的家。尽管破破旧旧,但欢喜着。
上大学了,我踏着新奇走进八百里瀚海。在这里开始我人生的新阶段,作为诗写者,我是孤独的。作为南方人在这个东北人群里更是孤单的,我不喜欢和人交流,也不善与人沟通。
我每天和我的本子交流,和我的诗歌说话,和我的作品长谈。像流星一样划过这片天际,很美丽。但却永远不属于这里。
我写过很多关于我们学校的诗歌,最早的《白城的太阳》成了学友们偶尔玩笑的话语,但是我并不是气恼。还有一些发布在学校的公众号上,以及一些其他的文学平台上。最近我还写下了《枯叶》来表达我对这个地域的喜欢。作为枯叶是凄苦的,尽管他曾经给这片星空留下了星辉,如果没有人读到我的《枯叶》谁又能知道他呢?
相比于枯叶,我是幸运的。毕竟我给这个学校留下了一点痕迹,不至于太过于流星化,一闪而过,一闪而逝。
作为我心中,最圣洁的神殿。当然是那个连我自己都有些怨气的家了。我们都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或许是被流放了。听说八百里瀚海离宁古塔并不远,我这是被现代版的流放了。可能家在我心中的位置,我自己也不清楚。只有处于危险,处于无处,处于世人不理解的时候,我才会想到他。想到他。破破旧旧的,那里却有我不能逃脱的东西。
我的一生从诞生的时候开始,就和他有了理不清的关系了。或许是因为血缘,或许是因为归属感,或许是因为像鸟儿一样。睁开眼那是我第一个看到的地方,有着数不清的回忆吧。
余光中先生的《乡愁》就好似我的心里话,是的,我就是一个孩子,尽管我也会满头白发,尽管我也会枯骨成灰,尽管我也会像流星一样划过天际。但,谁也没有权利阻止我去守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