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年轻凝成泪水,很快就会吹干,青春正是长长的风,来自无垠,去向无踪
——题记
跨过二十岁的门槛,忆起从前,回望那些背着书包奔波在家与学校之间,啃着笔头做难解的数学题的日子,一切历历在目的好像还是在昨天,在冥冥之中被时光不打招呼地,一下子将自己狠狠推到了多年之后。
也是在走过了那段灰色迷蒙的日子,才发现青春的轨迹已无法辨认,一切都已雁过无痕。
存留在生命中的记忆与想念呢,与今天的日子中间的留白处中,又掺杂了多少人,多少事自作聪明的填充,变成不合时宜的镜面,折射出素履之途的种种。
回的了过去,回不到当初。
岁月虽无声却也让人害怕,落花不问季节的无奈孤然飘落,流水不顾无情的怨诉淙淙东流.
在不经意的年生,回首彼岸,发觉时光翩然轻擦,就像是一张洁净的白纸上泼染的墨迹,找不到缘起,更看不到未知。
街景喧攘了一片繁华的霓虹,来往的车水马龙见证着人们非凡的愉悦。
虚拟的网络中,种种故事与伤感空洞萦绕纠缠,逼仄的与生活媾和出一个空洞的伤城.
身边的人眉目淡淡笑叹倦,置身其中,油然而生的难受嘘唏了疲惫的空躯,颓废着孤独的灵魂。
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言说向死而生。存在主义哲学对于生命倒计时的奇妙论断,常常让我联想电影《本·巴顿奇事》。
主人公出生之时人生已盈满,倒序着过完自己的一生,尽管路途中和爱人相向而行的的生命线有过交汇,可还是短暂到让人无法触摸。
时间的不可逆性也体现于此,就像电影结尾飓风带来的洪水一样,奔流不息,势不可挡.
她带来了所有,也带走了一切,即便是不朽,也只是在时间的长河中,演示一个不朽的寓言而已。
还记得樱花素有“樱花七日”之称,一瞬间满树皆花,一瞬间又尽数坠落,花期不过一周,还在完美时刻就凋零无余,是向死而生的经典阐释。
如此短暂的人生,必然要应和诗意栖居的信仰。
斑驳的年轮,在无声的岁月中流失渐远,背起记忆的行囊朝着风吹来的方向,在逃离喧嚣中寻找生命的意义,践行我们且走且吟远行的梦。
让那些从别人的生命里借来的岁月,变成一枚我们挂在记忆里,温暖发亮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