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点。
它是有质量的,例如物理学中的质点。
它不大,却足够可以装下一个人。
这个点好小,小的只是心室上一颗会跳动的粒子。看到他的时候,它随着心脏一起跳动。
砰砰——
它又开始跳动了。但它却不是心脏。它也不会呼吸。
它是会移动的点。
当他莫名的出现在了远方,眼睛被定格,稍稍后就被转移,你害怕看的太久会莫名的伤心。
你也害怕看的太久那个点就被瞬间冻结。
于是那个点又移走了。到了心室,开始跳动。
砰砰——
独自在冷得发黑的走廊里孤独的站立。你说班级太吵不像一个会呼吸的地方,于是选择了在冰冷的黑暗里孤立。
自己一个人。
那个点被血液拖到脑中,混进思想,然后思想被它带的跳动了。
开始了胡思乱想。
你说不要这样,你不要被束缚。走廊里就只有你一个人,远处还有一只暗得发黑的灯。
那个点最后汇成了眼泪。被逐出体外。
你渐渐爱上了跑步,你说自己一个人走是最冷的,心和手跟着一起冷。那些点渐渐成了你脚下的一寸寸步子。他的影子突然开始出现,像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一样,于是你开始跑起来,你说让汗水带走一切,直到你跑的四肢发软,那些汗水灌满了你的每个毛孔,你开始想要呕吐。那些点变成了你时间里的汗液。
你的心情开始前所未有的压抑,从开始的一句一句的要和别人分担到最后默不作声,你终于明白是自己不敢开口,不敢提他,你跟她们说的都是一些皮毛。你又开始伤心了。
你对着镜子极度扭曲的咧着嘴。笑吧,开心地笑。你百般的对着自己说要笑,开心了就不会难过。
你笑着对自己,过了一会却哭出了声音。最后你还是哭出了声:我还是放不下。
那个点汇成了你口中的文字。
你在远处看他曾使用的篮球架,哪里挤满了人,整个篮球场中挤满了人,唯独他不在。
你说:不能改变的无论春夏秋冬,篮球场总会挤满大大小小的人,但是可以改变的是,即使春夏秋冬那里挤满了人但他却在那里。
可是你却在那里傻傻的等,等到全身都开始变冷。
只要有一个机会。
那个点变成了最后的你。
装着一个他。
冬夜,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