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此书之前,对于务虚这件事就是从字面去理解,夫人一度觉得我更应该读点务实的书,可未曾想读下来是一本小说,原以为是周国平类的人生哲理散文。
忘记和不曾察觉的事等于从未发生。
没法证明绝对的虚无是存在的,不是吗?
空冥的猜想可以负载任意的梦景,而实在的答案便会限定出真确的痛苦。
如果上帝并不允许一个人把他的梦统统忘干净,那么最好让梦停留在最美丽的位置,在那儿画一个句号,或是一行删节号。所谓最美丽的位置,并不一定是指最快乐的位置,最痛苦的位置也行,最忧伤最煎熬的位置也可以。
一个人总有一天会发现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迷茫地在人群里走,幻想也许只要一转身,她就在身后。-----直到某天,我们已经养成习惯性转身-回头,她却一次也没出现过。
可以期盼一个人从遥远的地方回来,但是可以盼望一个人从漫长的昨天里回来吗?
世间的话并不都是能够说的。。。
就让往日保存在一个美丽的位置上吧,不要苛求重逢,不要独钟实现,不要怨甚至不要说....那美丽的位置也许只好在心里,在想象里,在梦里,只好在永远不能完成的你的长诗里。
是对他隐瞒真相,以使他快乐地活着呢,还是对他说出真相,而让他痛苦地去死?
以上是粗读全书摘下来的一些语句,自然不是全文的精华所在,只是我个人的偏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浅薄的文学素养是不是深刻理解到全书,即使只是书名我也无法抓住它的真意。
从疑似自杀殉情进倒叙,一步步抖出时代背景下各类人群的爱情登场,最后剖析自杀是因为对爱情绝望,对人存在意义的怀疑,对画家Z的自卑自大解构。对于时代背景里战争,动荡期的爱情观,尤其对叛徒定义的质问,对残疾人爱情和性爱平衡取舍的痛苦,最后,终于最熟悉的人也只能陌路,至少人总是孤独的,再也不可能在爱情时期那样和对方去敞开心扉来沟通。
越读的深,越是感受阵阵寒意,甚至我也不愿意去读各路书评,我只映衬到我这部分人生经历就好了吧,不必要把人生看的太过透彻,至少不需要借助别人的解读直达目的,我可以在以后的岁月里,一次次经历,再一次次重读此书,再取得和自己届时新的平衡。
我虽然恐惧于老师的各种描绘,我终究只想做好我自己,在岁月里,在人生里看淡,但是不要看轻,也不要迷失。继续做好自己,仅仅只是我自己,即便人生最后终要走向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