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东京有多黑暗, 你要问自己, 我这个蜡烛是不是点亮了;不要说这个世界多邪恶,要问我自己是不是善良. 这个分享以一个神奇的方式传到我耳边. 事缘是我在youtube看了一个跟拍节目, 主人翁就是因日本歌舞伎町闻名的李小牧. 会关注小牧是因为自己都很喜欢东京, 尤其是歌舞伎町这些灯火通明的不夜城. 而他可说是这个不夜城的代表人物. 他一名中国人在那边混了30年, 为旅客当介绍, 带不同的旅客到不同的玩乐场所, 从而得到店铺的回购作谋生. 当中需要面对日本当地黑社会, 后来入侵的中国帮黑社会, 警方, 客户, 跟他谋生然后叛变的下属, 碰到的感情(5段婚姻), 全部都在他的自传《歌舞伎町案内人》
其中有一段是说他被湖南帮绑架的一段,也让我想起一段往事. 在读大学的时候, 每个科目都有不同的同学. 座位是自由选的. 还记得应该是会计科, 当时17岁半的小邓就随便找个位坐, 突然间有个华人女生Y拍我, 用英文跟我说, 能不能借个功课来看. 不是好学生的我,当然说没问题, 就这样我们就认识了, 其实这个认识经过, 我是完全没印象的, 是Y后来跟我说的, 她说看我肤色那么黑, 还以为是马来西亚人, 所以印象那么深刻. 简单介绍一下Y, 原来她是土生土长在澳洲的华人,俗称ABC, 在我们Adelaide华人界是蛮有名的. Y的英文很好, 但不知为何, 读书不太好, 特别是会计这一科, 读了两次都不合格, 今次是第3次,和我认识后, 她就跟着我和其他香港朋友一起拼命在最后几天温书, 最后也把这科终于过了, 就这样我们成了好朋友, 因为她比我大几岁, 所以就把我当亲弟弟一样照顾.她也叫我弟. 当了家人后有什么好处呢? 就是有些功课很难做的给Y, 她会很愿意帮我做,3分钟就能写好, 同学一般都要用一小时做的. 同学看到后, 都以羡慕的眼神看着我 @_@
要知道澳洲跟其他外国国家生活都很闷的,特别是我们这些小城市, 周末晚上只能去酒吧喝喝酒, 见见朋友, 市区就这么两条酒吧街,华人基本都去同两三间. 有一晚上, 跟一些同学去, 在门口就碰到我另一位男性朋友, 他也是香港人, 因样子跟李克勤有点像, 我们一般都称他为克勤, 原来他一直都很“欣赏”我们其中一位女同学, 就想透过我认识, 当认识后竟然又觉得我挡着他, 喝了酒之后, 竟然说要打我. 每个人喝完酒,都会有不同反应,有些人会胆比较大,说话开始大声点, 我就刚巧相反的, 喝完酒更安静的. 就当克勤拉着我衣领的时候作势想打我的时候, Y突然出现啦,大声一喊, 克勤的手瞬间停顿并放下,下一秒他已经被带到另一角说话. 唯一听到的一句, 大概就是说我只有18岁, 碰也不能碰他. 就这样逃过一劫.
再说说为何会到Adelaide这城市读书, 其实很简单, 就是高中香港叫中五公开试读不好, 每科都合格,没有很高分. 上不了中六中七, 上大学也无望. 本来想说在香港报一些酒店管理的课程, 但父母觉得反正都读, 不如往国外读一些比较有规模的. 最后就选了法国篮带. 中介说唯一一个问题是我高中都没读, 怕我英文不行, 可能需要读8个月的英文班. 妈突然跟中介说, 我英文不错的, 要不中介给我一个测试评估一下, 然后中介就把我带进房间, 用英文问我几个开放性题目, 我就回答, 15分钟过后, 中介开门就做了个ok手势, 这样就省了8个月时间. 为什么会觉得蛮轻松, 是因为母亲在我小学时, 安挂了我跟一位在香港的外籍英文老师Mr. Bill进行会话练习. 其实练习内容也很简单, 一对一轻松地用英语吹吹水. 当一个小朋友对着一个美国伯伯, 没其他选择, 只能用英语沟通. 现在回想起来, 跟Mr Bill 怎么学东西, 都忘记了, 但都印在潜意识里面, 理解了英文的结构便ok. 但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开朗, 没听过他抱怨什么. 包括后来我毕业回来, 他跟我们一家说他患了癌症, 他还是始终挂着笑容. 说医生说进度良好. 不知是不是受他乐观影响, 我真以为他没什么事. 没有很经常去探望他. 有一年的一天, 就发现他已从原本的屋搬走.他离开的方式就像风一样,没有预告的. 至今我还把他的卡片放在抽屉里, 每当一段时间整理东西, 翻出来就会看到. 每次都会后悔当时没有多一点去探望他, 就很简单觉得他很乐观很精神会一直都在.曾经有人说过什么是幸福. 幸福就像月饼的蛋黄一样, 就是它在的时候感觉没什么, 但当它不在的时候, 就会感到原来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