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未能平复内心,我又杀了一只老鼠。执着的它,一直在窗户上,扒拉着过滤网,那就像下雨时雨点落在上面的声音,明明没有下雨,却这样子,撕拉撕拉。躺床上的我,疑惑起来一看,老鼠在那边,想用牙齿,用爪子,掰开网,通向外界的自由。就如发明PCR后,大家都那般的熟悉原理,且简单了解。房间里一股挥散不去的味道,就是老鼠味,准没错了,尽管后来母亲纠正到,这头尖尖的是锦鼠。看着这罪魁祸首,我有点感到无从下手,没有工具,又不敢徒手去抓,我再凝视着它,可能对于它而言我就是深渊般的坏人了,嗖,吱的一声,跳下窗户,逃向房内,我在它经过的地方,重重压迫,可是仍未解决这,向往生命自由的力量,我知道它成功逃脱了,而且还在我房间内。
弥漫着一房间的老鼠的味道紧紧压迫着我,开着电风扇仍旧散之不去。为何你的存在要让我如此痛苦,为何你的出现使我心慌,为何除之而后快的心不减,为何我没有动手。怀着人类对恶劣环境的适应感,正如之前在夜班时,轰鸣机器旁,敞开的纸板上酣睡入眠,浅浅的睡着,我发誓如果我继续住三个月我会闻不到,但这才是第一天。
思考!如果还有一次要如何解决。浅浅的睡着,带着极度的难以平复的难以言状的愤怒。
撕拉撕拉撕拉,又下雨了。
不,是那老鼠,不,是锦鼠又出来了!人生很容易错过,但又很容易重复,这次抓不住,只要活着,就该思考下次重来如何抓住。我知道,那锦鼠存在我房间找不到的角落里,但现在它又爬上窗户扒拉。嘘!我没有开灯,借着月光,清晰的看到,锦鼠用牙齿磨着过滤网,我清楚的感觉那股味道更甚蔓延,我的怒火也在燃烧。眼睛扫过,一条新毛巾,安静的躺在衣柜上,有何不可,之前就是因为不想浪费一条,放弃这一选项。轻轻,走过去,踮起脚尖,拿下毛巾。展开毛巾,脚步停留在窗户两步距离,一个箭步,冲向窗户,手隔着毛巾,如老鹰的爪子般,快速收缩,成功俘下这只磨人的锦鼠。
隔着毛巾,感受到,那有力的心跳。每一个生命都为了活着而努力着,但有些生命就是这样阻碍了其它生命,可能是一出生就决定着。他们的努力活着,对于其它生命就是作恶。我震撼于生命的心跳,义无反顾的扑灭了这一火苗。此时的我应该也是一种作恶了吧。
世界上,也许没有善与恶,因为对你好就是善,对你不好就是恶。这是最简单的,也是最复杂的。你的父亲是省长,你毕业后享受着父亲的蒙阴,事业有成,觉得这是应该的,这是父亲的正常照顾,也是自己的能力体现。然而大多数人的父亲不是省长,可能连村长都不是,那看着各种二代,此时一种恶,浮现心头。
为恶之人,过善。过于对自身的追求,不顾及到其它人,终究他努力活着的,就是对其他人的作恶。有一天倒下了。没有人看到他的努力。
这世界根本就没有善与恶,好与坏。为了对自己更好和为了不成为公敌,各种手段,各种拉锯,各种掩饰,一一说不过来。
活着,终究要死去。至于是被老天说,还是被谁收,谁知道呢。
最后附上一张,以证明非杜撰,本文纯属在灭鼠行动后,凌晨两点写下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