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有点荒诞,大家看到耍就可以了。不必当真,不过说真的,那几年成都妹儿的确很好耍。要是有外地的朋友来成都旅行,可要当心了,点名上海的那几位。】
离开公司,在回家的路上,我给潇潇打了几次手机,但都没人接,怕是今天我将她一个人留在晓晓家,她生气了。
成都的天空又淅沥下起了夜雨,似乎从来就没打算给人一个完整的心情。回到家里,我喊了声伊伊,没人应,忙推开她的房间,见作业本凌乱的堆放在桌子上,旁边是一袋未吃完的饼干。我一下急了,忙奔下楼,餐厅里客来客往,不见老板娘人影,后来男老板从厨房里出来了,他见到我后招呼了一声,从柜台里找出一封信,说是一个女人托他交给我的。
拆开信,看见那清丽的字迹后,原本慌乱的心,一下平定下来,转而又狂热而激动。信是伊人留下的,她说她带苏苏出去了,星期天晚上送伊伊回来。信很短,但我却从头到尾连读了三遍,放下信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心情却突然不知道该摆放在何处才好,就好像自己喜爱的纸鸢被一阵大风吹的不见了踪影后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而此时你手里却握着另一只风筝一样。
星期天公司无事,醒来时已是中午,太阳又在云里雾里来回穿梭,让人无法看透它的运行轨迹。我在客厅里一直呆着,咬着牙啃完了伊伊没吃完的那袋饼干,感觉似乎亏欠了伊伊很多,虽然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孩子来自何处,但我想她和伊人多少有点关系。伊人和朱伟结婚前,我也问过几次,但伊人的脾气永远是那么的倔强,你越问的急,她就越是不说。想着那天她躺在医院里对我说的几个字,“伊伊、孩子”,我心里一阵酸楚,相信只要时间到了,她一定会告诉我伊伊的身份。
我一直守在客厅里,直到外面的夜行灯透过窗户,把夜的影子长长的、厚重的投在脚下的地板上。
“笃笃笃,”有人敲门,我忙起身开了门。
“爸爸,”伊伊站在门口看着我轻声快语的叫道,一脸的欢快。而伊伊的背后,静静站立着的是另一个女人,有几分陌生,但却又是熟悉的,她就是伊人。此刻的她:手里提着灰色的购物袋,贴在她耳垂上的花瓣白金耳环,在搂灯下发出润人眼帘的光环,原有的那份天真不见了,写满脸颊的却是一种淡淡的成熟妇人的气息,但她的身体和装扮仍旧是那么的精致,似乎来到人间之前她的肉体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被精心塑造过一般。她见到我后,轻轻点了一下头,嘴角浮动出几点青涩的微笑。
我把她们让进门,伊伊又蹦又跳,好像很兴奋。我的视线和伊人的目光轻触了一下,她忙偏头看着伊伊,附在耳垂的那星银光印在我的视线里形成一道远而近的轮廓,有如飞鸟滑过的灵光。
“伊伊,乖!去楼下西餐店里吃冰激凌,”说着,我从兜里掏出钱包递给她,“爸爸有话要给妈妈说,知道吗?”
伊伊“噢”了一声,看了看我们,然后接过钱包跑出了门。
我转身看着伊人正欲开口,伊伊一下又从门外冲了进来,嘴里喘着气,“爸爸,钱包里只有一块钱,不够呢。”
我愣了一下,尴尬万分。伊人看了看我,又看着伊伊,露出几分笑意,忙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百元递给伊伊,伊伊接过钱后忙又跳着出了门。
伊人见我没说话,将手里的衣袋递给我,说,“给你和伊伊买的。”
看着那衣袋,我愣了半天,突然鼻子一酸,上前搂过她,把她抱的紧紧的,但她却像个冰人,没有任何反应。是的,怀中的这个女人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伊人了。
“伊人……你为什么要嫁给朱伟,”我噎声问道。
她听后,身子微动了一下,只是静静的,不言语。
“你是不是嫌我穷?”见她不回答,我的脾气开始暴躁起来,“我一直在努力,我考了大学,找了工作,毕业后我一定养的活你。”
“不是,”她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
“那好,”我推开她,一丝激动,一丝狂热从心底升起。
说着我突然一把抱起她,走进了房间,顺手关了房间的灯。
从我抱起她那一刻起,她就没有反抗,只是冷冷的,也不开口说话。床上,我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直到她雪白嫩滑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眼前。那渗过玻璃窗的路行灯是属于我们的,今夜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一定会属于我。但当我伏在她身子上时,她突然推开我,冷冷的道:“大冶,你让我走好吗?”
她的这声冷言冷语,让我兀的想起了那个夜晚。那时,在校园文化大道上,她搂着我的腰说,“大冶……我要走了,你不要追我好吗?一定不要!”后来,她就嫁给了朱伟,我心里一怔,搂过她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她胸部很紧却也很腻滑。
“我不让你走,”我低语道,喘息着,动作又疯狂起来。
当我的下面接触到她柔软的腿根时,她突然小声啜泣起来,长长的泪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落在毛毯上,样子甚是惹人怜爱。我的心,痛了,忙停了下来,愣了好半天才说道,“我让你走,我他妈的让你走”,说着起身胡乱套了衣服,摔门走出了房间。
良久,一袭女人香沁入鼻息,有人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是伊人。她脸颊泪痕已干,眉睫润黑,见我闷着不开口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大冶,”她偏起头,看着我,柔声道,“我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了,你明白吗?”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之后选择了沉默。
她转过头,目光留在前方某处,左边的纤发拢在耳根后,嘴角轻启,“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请不要那样对我,好吗?”
屋子里很静。
“伊人,”我突然开了口,“我想问一下,如果没有朱伟,你会不会选择我?”
说完,我看着她的脸颊,她依旧面如冰霜般,没有开口吐一个字。
“你走吧,”我将头仰在沙发靠背上,尽量使自己的脾气平和些,但说话时仍有一种无无法抑制的轻颤:“以后没经过我的同意,不要再来了,我会好好照顾伊伊的。”
她默默的听着我的话,仍旧是没有开口。
屋里安静的很。
我转头看了看她,她此时正看着我,眼中似乎充斥着无限委曲,又似乎藏匿着许多未道完的词句。
我正在气头上,见她不动声色,终究是忍不住吼了一句:“我叫你走,听见了吗?”
吼完后,屋里又是一片安静。
能听见的,只是我那急促的呼吸声,重重的扑打着空气。
她怔了良久,突然慢慢起了身,轻轻的走出了客厅,在门口时,她依稀想偏头看我一眼,但终究是没有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