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大学求学期间,来来回回往返于家和学校,那几年基本都是坐火车,与火车有关的几件事印象尤其深刻。
在候车室等车的时候, 人山人海之中,每个人的形象都是那么鲜活。看见过一瘦骨伶仃老者背着硕大的行李,足有他体积的两倍不止,细细的麻绳在肩上勒出两道印,压弯了背,可他却满不在乎,因为东西也压不垮他的脊梁,这就是中国人骨子里的坚韧吧。看见过在候车厅吃饭的形形色色人物,一碗方便面和一瓶啤酒,一些人却吃得那么满足。看到过小孩子在母亲怀里撒娇、吃零食,咿咿呀呀煞是可爱;稍大一点的孩子摸着书包里的零食,只是拿出来看看,脸上却洋溢着开心和满足,和心里都开出了幸福的花。
在候车厅等久了,终于见到了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人。在重庆上学学医一女生,在看一本那么厚的外国名著,比汉语词典还要厚。岁月静好,不因嘈杂的人声而打扰到她阅读,因为当时我的东北口音引起她的注意,我主动搭讪才聊起。不得不说,一个人如果书读得多了,散发出的那种气质,是如此的迷人。“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话我要这样理解:女子多读书会有一种如玉般特殊的气质。
在列车上,有没有注意到,不管坐哪次列车,哪个位置,你的附近,总会有一个特别能说话的女生或者男生,嘚吧嘚吧,没完没了。我喜欢静处,所以对这一点记忆犹新,特别指出来。
从北京出发,火车越往南开,就越容易遇到这样的现象:有个别农村妇女因没有买到座票,且又受不了长时间乘车的劳累和辛苦,就会躺在地上睡在座位底下,既不打扰过道的人,还能安稳睡一觉。不管是中年妇女,还是青年妇女,我都见过。前面说那些男子有坚韧的精神,那么这些女子就有吃苦的美德。
还有一次动车上,有一次偶遇,我在拙作《彩云之南》里写过,这里不赘述。
在回来的路上,有人谈论家乡,都说赤峰干净,到过赤峰的人都以为然,那可是名不虚传啊。正好我在赤峰下了火车,特别是新城区,发现那整洁宽阔的大马路,足以媲美一些地区的广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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