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的不信,是因为从来是身处事外。
是想去了解所以不断去猜,信仰衰败。
自以为懂得人心的人,说的客观有理。
情理可同在,也不可同在。
去他的造化,说情理若都在便是和尚了!
羡慕,甚至嫉妒可又拒绝。
想大概是因为自己善良,尽管自夸从来不算。
翻来覆去睡不着,开解的了别人的从来…
都是信着自己不该信的死小孩。
我告诉别人该信什么,
用书上读来的和自己猜的以为正确。
我有的大概只有书,信的也只是书。
尽信书不如无书,所以我不信我信的。
满眼血丝的看着第二天的太阳说,
我无能也无力做得出,我想要的说服。
他们或者拒绝,他们或者不听。
找着一个理由就好,哪怕不信。
找着一个听者就好,道理要讲。
自以为懂得的,从来迷茫。
像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真,还有老将入柩的沧桑。
我说我羡慕,但不要。